他不是不敢干架,但比干架更重要的,是舒夏的人身安全。
三弟媳高声:“他们要跑!赶紧抓住他们!别让他们逃了!”
四妹夫脚下装了弹簧一样的窜到玻璃门前,挡住去路。
见状,柯灼立马越过舒夏,他和高迟把舒夏夹在中间,防止她被抓。
单讯带着陵园的保安赶过来,七手八脚的扯开彭家人。
柯灼一搂舒夏,迅速进屋。
“姐姐,你怎么样?伤着没有?”他双手握住舒夏的肩膀,快速打量她,担心地问。
舒夏一边说着“我没事”,一边赶紧朝外头看。
单讯扶着高迟退进屋里。
彭家五人一心想抓舒夏,但柯灼、高迟把舒夏护得非常紧,他们连一个巴掌也没拍到过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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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脑中全是躺在医院受病痛折磨的配偶,已经没啥理智可言了。
门口的保安一字排开挡住大门,五人闯不进去,就捡石头砸门。
“啪嚓!”
“哗啦!”
明净的大玻璃应声而破,碎玻璃飞溅,在空气中,在地面。
柯灼瞧见五人扔石头时,就护着舒夏朝一旁躲闪,碎玻璃崩到他的鞋上。
保安和五人在门口动起手来。
外头录像的围观群众不在少数,这些人从在一侧观看,到正对着大门拍摄,切换近景远景,给他们忙的。
110赶到,警方强制疏开群众,控制住彭家五人和保安。
地上又是血,又是碎玻璃,柯灼的眼镜畸形的躺在血里。
120赶至。
彭家五人被械了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大姐夫一只手放在头顶,一只手往屋里指,还在叫唤:“抓那个女的!她是诈骗犯!”
“那女的边儿上的三个男的跟她是一伙的!”
警员a:“警方办案,用不着你教!”
“全给我带走!”
警员b、c、d进屋,把舒夏、柯灼、单讯押上警车。
高迟的头还在流血,警员e跟着他一起上120。
其他警员向现场群众询问案发时的情况,调取陵园监控。
舒夏坐在警车里,看着窗外倒退的景物,小脸平静,并没有恐慌之色。
柯灼、高迟将她保护的很好,她一点儿伤也没受,只是长发微微有点乱。
讲真,舒夏刚上警车时,内心有过短暂的无措,随即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