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听到说自己手下的军队竟然已经有四万之众了,大为惊喜,道:“这么多?!”
陈宫笑道:“有钱好办事啊,若非许攸发来的六万五千粮饷,我们也没法在这几个月时间里招募到如此众多的军队。”
臧霸禁不住骂道:“别的倒好,就是那许攸胃口太大!袁绍的八万粮饷居然给他吃掉了一万五千,真不是个东西!”
艾朗笑道:“就别骂他了!要没这个该死的东西,搞不好袁绍一个子都不会吐出来!”众人大笑起来。
陈宫道:“大将军,咱们在这招兵买马,那刘备在徐州城里可是坐立不安啊!”
艾朗这才想到刘备,摸着下巴笑道:“那大耳贼肯定是不喜欢我们招兵买马了。不过他怕得罪袁绍,所以也不敢怎么样。”
陈宫抱拳道:“我认为大将军应当前往徐州拜会刘备,如今我们两家还是应该搞好关系才是。”
艾朗有些不情愿,却也觉得陈宫说的有道理,点头道:“好,我休息两天就去徐州城见他。”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快步奔了进来,禀报道:“大将军,刘备的使者糜芳来了,说要拜见大将军。”
艾朗大感讶异,看向陈宫,道:“刘备的消息好灵通啊!我才回来,他的使者就到了!”陈宫笑道:“这足见刘备在我们小沛附近安排了许多眼线啊!”艾朗冷笑了一下,冲那军官道:“把人带进来。”军官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一会儿只见老熟人糜芳快步进来了。那糜芳是刘备的小舅子,如今是刘备麾下的重要大将,只是一身铠甲穿在他的身上,实在没有多少将军的气概。
糜芳见到艾朗,连忙拜见:“糜芳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拜见大将军。”
艾朗笑道:“糜芳将军不必客套,说吧,什么事?”
糜芳连忙道:“我家主公听闻大将军回来了,十分高兴,特命在下前来邀请将军前赴徐州宴会好为大将军接风洗尘。”
艾朗笑道:“这倒是巧了,我也正想去徐州拜会玄德公。”
糜芳闻言,当即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将军后日前赴徐州赴宴。我家主公将恭候大将军大驾光临。”
艾朗笑道:“好说好说。后日我一定到。”
糜芳拜道:“既如此,在下便回去复命了,告辞。”艾朗令张辽代为相送。张辽把糜芳送了出去。
徐晃有些担心地道:“那刘备怕是不安好心,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啊?”众将也不禁担忧起来,臧霸叫道:“我们带领精兵跟随大将军去徐州。那刘备若敢轻举妄动,打就是,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陈宫禁不住笑了起来,道:“若是如此,岂不是摆明了是去跟刘备打架的!那刘备就算没有敌意,到了此刻恐怕也不能不生出敌意了!”众将面面相觑,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
陈宫看向贾诩,问道:“文和先生怎么看?”贾诩闻言,微微一笑,道:“公台先生这是在考校贾某啊!”陈宫笑而不语。贾诩对众将道:“诸位将军有此担心乃是人之常情。不过贾某可以拿性命向诸位将军担保,此时此刻,那刘备绝不敢生出丝毫加害主公之心。道理很简单,如今主公可说是袁绍的部下,刘备若对主公动手便是对袁绍动手,刘备既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能力。刘备已经与曹操势同水火,若是再得罪了袁绍,他岂不是要自取灭亡?刘备就是再蠢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陈宫面露赞赏之色。
贾诩继续道:“我看啊,不仅刘备不敢加害主公,就是有人想在徐州地面上对主公不利,被那刘备知道了也定会全力阻止。否则此事着落在他刘备的头上,岂不是大祸临头?”众将禁不住大笑起来。陈宫微笑道:“文和先生的见识果然不同凡响。”贾诩微微一笑,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这一下,陈宫更加对他刮目相看了,同时也不禁为吕布感到高兴,能得这样一位具经天纬地才能的智者,可胜过了雄兵十万啊!
艾朗击掌到:“好!后日我去喝刘备这杯酒!”
曹操把皇帝和朝廷接到了许昌,皇帝感激之下,立刻册封曹操为丞相总理全国军政要务。随即曹操便想利用这个皇帝达到他的目的了。他派出密使给刘备送去了一份所谓的密诏。
刘备听说有皇帝钦差来到,感到有些诧异,对两个兄弟道:“皇帝现在就在曹操的地方,这钦差大人来到,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张飞没好气地道:“这一定是曹操在捣鬼,我去砍了那个狗屁钦差!”说着竟然就要出去。
“三弟不可鲁莽!”关羽厉声喝道。张飞停了下来,气愤愤地问道:“难道你们还要听那个狗屁钦差的圣旨不成?”
刘备道;“听听又有何妨。”张飞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大哥二哥要听,那就听吧。不过那狗日的钦差若是敢对大哥不敬,俺就咔嚓一声扭断他的脖子。”刘备没好气地道;“三弟不可鲁莽。没有我的允许,你切不可妄动!”却见张飞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当即正色道:“你若不听话,现在就给我到后院去,不许出来!”张飞咧嘴一笑,道:“俺听大哥的就是。大哥若是不吭声,俺就是有屁也憋着就是!”
刘备关羽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备扭头对糜芳道:“立刻把钦差大人请来。”糜芳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只见糜芳领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快步进来了,那太监的手中还拿着黄色的圣旨。
钦差来到厅上,高举圣旨扬声道:“圣旨到,跪接!”
刘备当即跪下,关羽和张飞见兄长跪下了,也只好跪了下来。
钦差展开圣旨宣读起来,在一大段公式性的文字过后,才念到正题:“陛下感念刘备功绩,特赐封刘备为徐州牧,总领徐州军政事务。”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