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龜頭熱切地直頂宮口(H)
沈夏生的騷話讓柳惜兒腿間的水流得更厲害了,肉柱每次往外抽時都能帶出一些黏滑的愛液。誰能想到一臉剛毅正氣的男人,到了床上什麼胡話都敢說。
「嗯你相公,你抱抱我」高潮即將來臨,柳惜兒身子一抽一抽的,斷斷續續道:「你抱著我幹我想要相公抱著我幹」
高潮的感覺太強烈,柳惜兒至今仍會無法克制的感到慌亂,只有在沈夏生溫暖結實的懷抱中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沈夏生聞言傾下身用手肘撐著床,雙臂繞過柳惜兒的腋下,反扣住她的雙肩,用自己堅硬的胸膛擠壓著她綿軟的雙乳,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束在自己懷中。
在沈夏生的調教下柳惜兒的身子已能自發地隨著他的動作調整適合挨肏的角度,她抬高雙腳,膝蓋夾住身上男人的身體,讓小穴的角度更朝上方,方便肉杵的搗弄。
下身衝撞的速度開始提速,炙熱的肉柱像根鐵杵,近乎殘忍地變著角度狂搗小穴。
沈夏生壯實的身體完整地包裏著她,炙熱的體溫將她略顯冰涼的身體熨貼的非常舒服。肉柱一下下狂猛抽插,碩大龜頭熱切地直頂宮口。隨著肉柱與肉壁不斷磨擦,像有股熱火從陰道一路延燒,燒進她的子宮、燒盡她的身體,直至灼燒她的靈魂!
「啊,好舒服我要要」柳惜兒被即將來臨的高潮逼得胡亂喊道。
「要什麼?」沈夏生粗喘著氣道:「妳要什麼,說出來我給妳。」
「我要要到頂了」柳惜兒不自覺地淚流滿面,哭喊著:「給我要到頂了」
「去吧!」沈夏生咬緊牙關,照著柳惜兒體內最敏感的點發狠狂幹道:「相公准許妳去了。」
飛快的抽插中肉柱彷彿又漲大了些許,極其兇殘的凌虐紅腫的小穴,飛快的插進、抽出,伴隨啪啪聲與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在小小斗室內繞樑不止。
柳惜兒被肏得意識遠去,最後終於跨過了理智的極限到達高潮。她身子緊繃著弓起,腳趾蜷著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小穴狠狠收束吞吸肉柱,像是要將肉柱吞吸進子宮,又像要從肉柱中榨出他的男性汁液。
沈夏生咬緊了牙,全身發力繃住,這才扛住小穴這波強力吸精。他享用著柳惜兒高潮的小穴,欣賞她被自己肏得翻白眼的痴態,滿足的舔了舔脣。
這波高潮持續了很久,高潮後的柳惜兒迷迷糊糊幾乎要睡去,肉柱卻在此時又開始了最初的抽插。炙熱的兇獸不快,只確實地一下下肏進深處,變幻著角度把龜頭小孔分泌出來的愛液混著肉穴的淫液塗抹在穴壁的每個角落。
「你怎麼怎麼還是沒出來。」柳惜兒渾身軟得像糰發好的白麵,雙手抵著沈夏生的肩,也不知是想將他拉近還是推遠。
沈夏生身體強健,每一下抽插都強而有力,每次衝擊都讓身下大床隱隱發出吱呀聲。柳惜兒必需扶著些什麼才不會被他頂得頭頂撞上床頭。
剛剛高潮過後的一小段時間裡,柳惜兒會稍微沒有那麼敏感。以至於她還有時間想,好在他們住的這房子是個雙層小屋,一樓是店面、二樓是住所,附了一個後院與一間雜物房。小歸小到底是獨立的房子,要不他每天半夜這麼搖,鄰居早上門抗議了!
沈夏生喘息著把柳惜兒無力的雙腿扛到了肩上,將她整個人對折起來。幸好柳惜兒身嬌體軟,才經得起他這麼拗折。
這個姿勢讓柳惜兒小穴完整朝上。沈夏生原是跪在她腿間,此時改為蹲姿懸在她身上,方便更大幅度的動作。他雙手扣住她,肉柱直上直下打椿般插進小穴。他插得又重又猛,簡直像是把全身體量都集中在兩人交合處般,性器沉重地搗進深處。
「這裡對吧」沈夏生粗喘著氣問她:「妳最喜歡這裡對吧!」
柳惜兒全身敏感,特別是穴裡深處有片軟肉,只要被碩大的龜頭吻上便會快速進入狀態,何況是這麼猛烈的鼓搗。
可憐柳惜兒在短時間內又一次被打椿幹得全身發軟,剛剛平復下的慾念再次如野火燎原般迅度灼燒開來,瞬間將她的理智燒沒,化身成渴求的雌獸。
「啊啊好厲害好猛」沒挨肏多久柳惜兒就再次抽搐起來,身子不自覺地扭動,小腹一收一緊,小穴內的肉壁絞著漲到不行的肉柱拚命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