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打开盒子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真好吃,你们给哪家铺子送货的?”
玄色衣衫的青年挺直腰道,“福缘斋”
士兵眉头一皱,“我在京城守了数年的城门,怎么没听过有叫福缘斋的?”
“回军爷,我这次来京城就是来开店的,店名就叫福缘斋。”
繁华的街道上,一队人徐徐走来。
“东家,咱们去哪里?”薛贵看着街边林立的商铺。
“薛贵,你跟我来,让赵溪先带着车队到前面的客栈等咱们,”瑾宴擦了擦头上的汗,没想到,这京城的温度比府城高出好几度。
瑾宴带着薛贵问过路人,往京城最大的牙行走去。
俩人一进牙行,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迎了过来。
瑾宴说明来意,牙人拿出几张图纸让瑾宴看。
瑾宴眉头一挑,真不愧是天子脚下,果然不同凡响,买铺子直接先看图纸。
图纸展开,房屋的大小,格局,年份,院落,水井,一应物品标注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瑾宴边看,牙人在旁边殷勤的介绍着。
看了一会儿,结合牙人的话,他选中了平乐坊正街一处一顶二的商铺。
牙人带着他们来到平乐坊,瑾宴抬头看去这是一条横跨东西的大街,街边林立着各式商铺,街上人来人往。
牙人打开店门,瑾宴和薛贵上下打量着。
“东家,这铺子看上去也就八成新,大小和府城的差不多。”
“嗯,就它了,”瑾宴看了眼后院的井。
牙人笑咪咪道,“这房子位置好,坐北朝南,抢手的很,两位要是看好了,就赶快下手,好商铺可是不等人。”
“不知这铺子多少钱?”瑾宴看了看上楼的楼底。
“客官,这铺子主家标价两万两。”
瑾宴眼泪瞬间睁的大大的,奶奶的,这么贵?
薛贵惊的张大了嘴巴。
牙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了得,“客官,这里可是京城,这平乐坊又是离皇宫最近,位置最好的一坊。您是不知道这平乐坊的商铺多抢手。我跟您打赌,这铺子您今天不买,明天一准儿就没了。”
瑾宴咬了咬嘴唇,“两万就两万,但过契钱卖家出。”
牙人一乐,“您放心这是自然。”
过了一会儿,瑾宴随着牙人出了京城过户的衙门,他抬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包围着他。
钱,我的钱呀!
薛贵看着他要哭的样子安慰道,“东家,你别伤心,京城的物价高,咱们几个月就赚回来了。”
“我知道,薛贵,你去通知赵溪他们一声,我先回店里了。”他无精打采往店里走去。
赵溪一进店铺,乐的都找不见北了,瑾宴哥就是能干,“福缘斋”都开到京城来了。
瑾宴把店铺的装修交给薛贵和赵溪,自己去拜访了姜唤的好友刘清。
刘清听他表明身份,瞬间瞪大了眼,一脸严肃,“不是让贾五给你们带话了吗?你怎么还敢来。”
“刘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不能不来,杀兄之仇不共戴天。”
刘清叹了口气,“那京城郊外的主,连皇上他老人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请刘哥直言,那郊外庄园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瑾宴满脸疑惑的看着刘清。
“那郊外庄园的主人,就是当今六皇子,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玉面战神,可惜五年前,不知何故双腿残疾,至此性情大变,嗜杀成性,这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得罪他的人命丧犬口。”
“刘哥,什么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