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你就有一次喝醉酒,还是韩子楚把你送回来的。”
听着木之少说自己不会喝醉酒,再想起当初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木之少就醉醺醺的被韩子楚送回家,夏于念乔是不知道木之少这个人当时喝醉了不记得还是选择性忽略或者就只是脸皮厚不肯承认自己并非千杯不醉而已。
回过头看了眼夏于念乔,想起来确实有被灌醉的一次,木之少平静地回答:“那时候不是你伺候我的吗,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我的酒品是好还是不好吧。”
“一般,”夏于念乔面无表情的回答着:“对了,你真是学生时期就开始这么会摆谱了是不是,看来你身边的朋友少都是被你吓得不敢接近你的原因啊,年轻人,做人不能这么会黑脸知道不,不利于身心发展。”
“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的朋友少是因为什么原因吗,因为八卦还是奇葩?”
看似不以为意实则是很有心计的反驳,夏于念乔简直就快要被木之少给气到吐血,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摆着一脸不明所以无辜的表情,这人怎么就那么的小气呢,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某人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
木之少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气得要炸毛的夏于念乔,觉得很可爱,伸出手想要摸摸夏于念乔的脑袋,不料对方却完全不给木之少面前,直接躲开了木之少的魔爪,夏于念乔狠狠的看着木之少,惹她生气了还想要占她便宜,门都没有。
即使再怎么躲夏于念乔也是躲不了木之少的魔爪,如愿摸到了夏于念乔那毛茸茸的脑袋后,木之少笑着说:“怎么了,生气了不成。”
“开玩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夏于念乔死鸭子嘴硬的否认道。
“没生气就好,看你这有点气呼呼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是没有生气,但是能不能请木之少你马上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不是跟你说了不用总是弄乱我的发型的吗,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到底懂不懂?”夏于念乔生气的拿掉了木之少的说,义正言辞地说道。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着夏于念乔笑了笑,木之少突然直接站起身准备离开,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候离开客厅的木之少肯定是又要回书房去工作,夏于念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人就那么喜欢工作是不是,就连回家也不忘把工作带回家。
“又去书房?”夏于念乔明知故问道。
木之少回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冲着夏于念乔点了点头。
夏于念乔郁闷的看着木之少,幽幽地说道:“木之少说实话你真的很适合工作狂的这个称号,就连回家都心心念念着工作,我服了你。”
“我倒也想不要工作来着,但是没有办法,我得养家啊,现在只是养你而已,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还要养孩子,你要知道养孩子可是非常昂贵的,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要拼命的工作赚钱才好。”木之少看着夏于念乔一半玩笑一半认真地说道。
“那赶紧去忙你的工作吧。”
已经不想要再对木之少这个工作狂多说任何的话,夏于念乔只能催着木之少赶紧去书房该干嘛干嘛去,见夏于念乔那嫌弃自己的模样笑笑,木之少只是叮嘱夏于念乔时间差不多就要早点洗澡睡觉之后便转身回去基本上更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书房。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客厅里面除了电视机发出的声音不再有任何声音。
这个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到处都是来往的人群,有人下班才刚回家,有人又从家里面出来去酒吧玩,街道上有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或者是三五成群,面对这充满魅力的夜晚里面,每个人选择的消遣方式也各不相同,但都是各自的选择。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还没有响手机铃声反倒是先响起来,手机响了半天,木之少和夏于念乔两个人都没有舍得睁开眼,其实两个人都在睡梦中确认到底是谁的手机铃声在响。
“喂。”确认是自己手机响的夏于念乔是连忙坐起身拿起了手机,语气很不好的质问道。
电话另一端的于乐言有点紧张地说:“姐,是我。”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你,我接电话前看到你的名字了,除了你,我也找不到谁会那么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特意打电话过来骚扰别人。”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夏于念乔现在是把自己的起床气全部都撒在于乐言的身上。
“姐,我真的有事,不是故意的,爷爷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你快过来吧。”
“什么?”
一声尖叫之后,夏于念乔是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睡在旁边的木之少被夏于念乔弄出来的大动静是吵得完全没有办法睡觉,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站在床上激动的听着电话的夏于念乔。
夏于念乔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公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紧张地问:“乐言怎么会这样子,外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