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几位大臣不约而同地上前道:“臣等认为越快迎娶纪芸公主越好,边疆战事已经蠢蠢欲动,蓄势待发。早日和亲,早日太平。”
&esp;&esp;年轻的皇帝点了点头,目光冷冽,“那好,七日后寡人将迎娶纪芸公主。这七日里,还劳烦几位大臣多多操心婚事的事了。”
&esp;&esp;“臣等不胜荣幸!“
&esp;&esp;下了早朝,夏大夫刚刚回到御书房,便看到坐在他的位置看他的奏折的大巫人苏禄。
&esp;&esp;大巫人苏禄四十来岁,下巴留着一撮羊须胡子,苍白的脸颊上有几丝皱纹。一身墨绿色的长袍,与森林的最深处的颜色相衬益彰。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远离尘嚣的世外之人的模样。
&esp;&esp;夏大夫故意咳了咳,待苏禄锐利的目光转来,开口问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按照你的话来做,你便不会出现在我的皇宫之中吗?”
&esp;&esp;苏禄咧嘴笑了笑,起身让位,阴冷的声音道:“然而,你按照我说的话来做了吗?我要你杀了那个叫顾栩栩的女子,你可杀了她了?”
&esp;&esp;夏大夫依然平静的模样,“哦?原来你安排在朝堂之上的眼线竟没有告诉你吗?那顾栩栩怀了寡人的孩子,寡人自然不能杀了她。就算要杀了她,也要等到寡人的孩子出生吧?”
&esp;&esp;苏禄十分惊讶,“她竟有了你的孩子?”想到日后多了一个可实验尝试长生不老药的小白鼠,他可是打从心里高兴。
&esp;&esp;“原来是这个缘由。”苏禄哈哈大笑,“那我可以原谅你不杀她。不过,”目光一寒,“这个孩子不能做你的继承人。待他出生,你便将他交予我。”
&esp;&esp;夏大夫嘴角微扬,“自然一切听从大巫人的。”
&esp;&esp;苏禄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于那夏云欢,你打算何时取走他的心脏?”
&esp;&esp;夏大夫道:“如今大禹国与大夏国的关系岌岌可危,和亲之事最为重要。待婚事过后,一切安排妥当,寡人自会拿走他的心脏。一个无智无谋更无勇的人,难道大巫人害怕他短时间内坏事不成?”
&esp;&esp;苏禄脸色一怔,道:“我苏某人从小到大便没怕过任何人。”甩袖大摇大摆地离去。
&esp;&esp;☆、不负天下不负卿(一)
&esp;&esp;年轻的皇帝批阅了一会奏折,便起身去了后宫。
&esp;&esp;后宫岚香阁内,大禹国的公主纪芸在几个太监丫鬟的监视下,抱着胳膊急切地踱着步,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esp;&esp;门外忽地传来了脚步声。
&esp;&esp;她看着推门而入的龙袍者,咬牙切齿地瞪红了眼睛。
&esp;&esp;王者在门前脚步顿了一顿,随即走了进来,径直来到纪芸的面前,冰冷的手指捏着妖媚的女子的下巴,轻轻往上抬。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的仇恨时,王者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esp;&esp;“让公主等急了,还真是抱歉!”
&esp;&esp;纪芸狠狠地瞪着他,贝齿紧咬着红唇,丝丝血迹流淌嘴边。“杀了我罢!”她缓缓道,“大巫人是我伤的,先帝是我杀的,皇帝也是我杀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却让你无辜的兄弟用你的身份承担这个罪名?”
&esp;&esp;“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夏大夫激怒一般猛然抓紧了纪芸的脖子,“不过,看在你是被大巫人控制了心智才做出那样的事,并不是罪无可恕。比起杀了你更好的办法,便是让你为你犯下的罪孽补偿。请你代表大禹国的与我大夏国和亲,阻止战争,不过这本来就是你的义务。”
&esp;&esp;“你!”纪芸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esp;&esp;“哈哈哈……”王者大笑了一会,示意房间里的下人全部出去。
&esp;&esp;看着轰然合上的门。纪芸浑身瑟瑟发抖地退到角落里。
&esp;&esp;夏大夫走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强大的力气十分轻松地便把她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放下了帘帐。
&esp;&esp;纪芸从没遇到这样的事,简直吓坏了,脸色惨白,大喊大叫:“你……你这是想做什么?你是皇帝,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下流,放开我,你放开我!”
&esp;&esp;夏大夫任她拍打着自己,只是锁起眉头虚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够了,别闹了!”
&esp;&esp;纪芸哪里听得下去话,继续又打又叫。
&esp;&esp;夏大夫叹了口气,手快速地在床头摸去,随着微微开关启动的声音,床整个翻了过去,床上原本的两人倒了下去,却换了另外两个体型相似的人做交颈鸳鸯。女的仍尖叫,男的不顾一切撕扯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