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怎么了,赶紧抓来问话。”姑姑冷言道。
“这个……我……”吴刚仿佛舌头打了结,如果是白天会发现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处。
“真没用,起开!”
姑姑来到“小和尚”近前上去就是一脚,也不管她疼的诶吆乱叫呵斥道:“说,这两日是不是有对姿色超群的婆媳来过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我……我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姑姑转身对吴刚道:“把刀拿来!”
“你……你要做什么?”小和尚吓得花容失色,身体抖成了一团。
“你们这种淫乱佛家清修之地的人留着何用,今日我便为民除害。”姑姑说完提刀作势要砍。
“女侠饶命!我想起来了,主持禅房里今夜有两名施主接受‘度气’,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对婆媳。”小和尚哭诉道。
“赶紧带路,如敢耍诈,定不轻饶。”姑姑一边呵斥小和尚,一边心里咒骂胡太后死性不改。
在“小和尚”带领下众人来到后院禅房,只见屋内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仔细听来似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吴刚用刀尖轻轻挑开门栓,然后一脚踢开房门,众人随之鱼贯而入。
眼前的场景让众人火冒三丈,但见禅房内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春光无限,香艳无比,一个光头和尚正被两名女子簇拥着,偎香倚玉,好不快活。
冰儿赶紧将头转向一边,羞得无地自容,已然后悔直接闯了进来。
光头和尚见有人闯入,先是一惊随后若无其事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夜闯本僧禅房,中断了两位施主的‘度气’该当何罪?”
姑姑气的冷笑一声道:“堂堂佛门清修之地,却成了尔等奸淫秽乱之所,今日被我等撞破,却反怪我们坏了你的好事,真个禽兽行径,恬不知耻,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吴刚,还等什么?把秃驴的淫秽物割了喂狗。”
“遵命!”
吴刚早已气的咬牙切齿,冲上去就是一脚,和尚一个躲闪不及,大腿挨了个正着,整个人从床上跌落到床下。
“英雄饶命,你们到底什么人?我自问没招惹你们,难不成你们是这二位女施主的家人?”
“家你个狗头,都是一类货色,解决了你,再收拾她们。”
吴刚说完举起腰刀就要朝和尚下身砍去。
和尚一闭眼,心凉道:“我的妈呀,这下吃饭的家伙要没了。”可等了半天却没了动静,睁眼才发现这个如半截铁塔般的黑大个正瞪着眼盯着自己的臂膀。
吴刚疑惑道:“你是本教中人?”
和尚此刻也明白过来,仿佛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难道你也是归灵教徒,太好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姑姑冷言道:“你既是归灵教徒缘何在这相轮寺干起如此勾当?”
“此事说来话长,贫僧自幼在这相轮寺出家,早些年拜在昙献法师门下学习‘度气’秘法,因师傅的“超脱之术”深得胡太后欢心,曾赏赐珠宝、银钱无数,本寺香火日渐鼎盛,慕名来的男女弟子和‘香客’不计其数,师傅‘神僧’之名更是声名远播。然天道无常,师傅后来被齐主斩杀,众弟子树倒如鸟兽散,寺院从此人去楼空。我在外游荡数载,去年返回寺中,奈何香火断绝无以为继,适逢世间多疾苦,善男信女不得解脱,贫僧不吝解脱秘法,布施信众,以贫僧绵薄之力普渡众生。”
“还是第一次听到把荒淫无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姑姑眼神闪过一丝厉色。“吴刚,本教七杀之罪,淫乱百姓该当如何?”
“杀无赦!”
和尚一听脸色吓得煞白,突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