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上身?”杜小凤嗤之以鼻,说道:“这是哪门子功夫?不就是迷信嘛!”说着,他又问风宁道:“那些人,真的被砍一刀也会毫发无伤吗?”
风宁耸肩道:“当然会受伤,而且也会流血,但是,即使受了伤对他们也没有影响,仍然生龙活虎的。”
杜小凤沉思片刻,冷笑一声,道:“什么神打?我看歪门邪道倒是真的。”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风宁问道:“什么歪门邪道,小凤,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其他人和风宁一样,皆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杜小凤道:“我没有看到他们的人,还不敢轻易下结论,但请神上身这种事情,简直是无稽之谈,不可信!”
风宁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世界上哪来的神嘛!我哥哥也派人去调查这些人的来历了,希望能找到一些发现。”
杜小凤道:“如果真查出他们的底细,风宁,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风宁疑道:“你也对他们有兴趣?”
杜小凤道:“我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究竟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张少成听完他的话,心中一惊,大感担忧,低声提醒道:“小凤,我们现在有鬼飘堂这一个敌人也够让人头痛的了,如果再惹上一个,我们恐怕会自身难保啊!而且,那些人将矛头指向鬼飘堂,这对我们很有利啊,蚌鹤相争,鱼翁得利,这个道理,小凤应该比我明白。”
杜小凤一笑,道:“少成,我明白。但是,如果这些人装神弄鬼的做坏事,我并不在乎多一个敌人。”
“可是,小凤,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张少成还想再说什么,杜小凤打断他的话,反问道:“少成,你说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张少成闻言,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风宁不可思议地望着杜小凤,疑问道:“小凤,你想帮鬼飘堂?”
杜小凤仰面而笑,道:“我只站在对的那一面!”
第二天,杜小凤接到风宁的电话,从她那里,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神灵会。而那些袭击鬼飘堂场子的人,正是神灵会里的人,或者说信徒。杜小凤并非开发区的本地人,对其的了解也不算多,听到神灵会这个名字后,他没感觉怎样。他讲给下面的骨干们听时,王风云却大感吃惊。看出他神色异样,杜小凤心中一动,问道:“风云,你听过这个名字?”
王风云苦笑道:“恩,有过耳闻。”
杜小凤喜道:“你对这个神灵会有什么了解,详细讲一讲。”
王风云道:“了解谈不上,只是听过一些传闻。”他顿了一下,深吸口气道:“第一次听到神灵会这个名字,大概是三四年前,那时我还在上初中,听说神灵会的会长是位得道的高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观天象,又会掐指算命,谁要有个大病小情的,找到他,只要一发功,病就好了,还有人传言他是神灵转世,太上老君下凡什么的。”
张松林大嘴一撇,嘟囔道:“靠,他是不是信发论工的啊?!”
杜小凤当然不相信什么神灵转世、太上老君下凡这样的鬼话,十之八九都是用来迷惑人心的,问道:“他真的能治好病人吗?”
王风云耸肩道:“谁知道了?反正我要是生病,首先想到的是先去医院。”
杜小凤笑了笑,又问道:“这位神灵会的会长叫什么名字?”
王风云道:“听说叫何永贵。”
“何永贵?”赵耀摇头笑道:“只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人一样很俗气。”
杜小凤对他没什么概念,不过听完王风云对他的一番介绍,心中大感有趣,淡然一笑,喃喃道:“有机会倒想见识见识这个人!”
又到周末,杜小凤难得找到轻松闲暇的一天。
最近一段时间,魏广凌和神灵会闹得很厉害。神灵会信徒众多,而且聚集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虽然神灵会的人砸了鬼飘堂的场子,因对其有些顾忌,魏广凌也未马上翻脸。
他找到何永贵,想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何永贵回答的干脆,说明只是一场误会,然后再没有别的表示。
鬼飘堂伤了不少人,加上在双方打斗中,场子内的东西破损很多,仔细算下来,损失也不小,他向何永贵提出赔偿的事,后者连毛都没给他拔一根,这让向来飞扬跋扈的魏广凌无法忍受,险些当场和何永贵闹翻。
过后没两天,神灵会的人又到了鬼飘堂另外一个场子,以卖灵符为名,索取费用,场子的老板当然不会出这笔冤枉钱,结果把来的这些人推给鬼飘堂,双方有仇在先,话不投机,未说上两句,又大打出手,最后,以鬼飘堂又伤了二十多号人而告终。
这回魏广凌再无法容忍,向手下发出号令,见到神灵会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就一个字——打!
在鬼飘堂打伤神灵会几名信徒之后,神灵会的人又找上鬼飘堂的第三家场子,结果可想而知,又是一场混战。
神灵会的人打架时嘴中念念有词,好象在嘟囔咒语似的,无论那是他们在虚张声势还是在故弄玄虚,但却很有效,一各个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仍能站立不倒的继续和鬼飘堂的人打斗。和一批这样的‘怪物’打架,身体和心理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双方前后大规模斗殴有过数次,但每次都是以鬼飘堂吃了大亏而告终。由于双方越闹越大,最后警方也出动了。这时候,神灵会信徒多且又杂的优势显现出来,有不少老百姓将何永贵奉为神灵,警方即使偏向鬼飘堂,在舆论的压力下,也拿神灵会没有办法。
它们闹得厉害,无忧社乐得轻松,舒舒服服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并乘机加紧对社中成员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