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他一直怔怔的不动,唇角随着弦歌的笑容儿逐渐变化,可这样也影响了后面的行车,有人用力的拍他的车窗。
楚南渊拉下车窗,锐利而幽深的眸光落在那人身上,本来想叫骂的男人似乎被他的气势所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讪讪的离去。
楚南渊的视线最后扫了一眼弦歌所在的地方,而后猛地踩了油门,车子如一头矫健的豹子般跃了出去。
晚餐后,谢逸歌先送弦歌回公寓,期间说起刚才在裕华楼下的事情,谢逸歌有些担忧,就问了一句,“刚才是不是楚云泽和他的私生子顾子韶?”
弦歌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的。”
“子韶现在在我们律所实习,楚先生不允,让人强行把他带走了。”弦歌知道谢逸歌是关心她,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谢逸歌开着车子,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在你们律所吗?”
弦歌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影响她的工作,接了一句,“大哥,放心,子韶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那就好。”谢逸歌没有继续问,眉头微微松了一丝,却没有完全松开,就岔开了话题,“楚少准备什么时候补办你们的婚礼?”
对于三年他入狱时弦歌的那场婚礼,他可以想象弦歌有多么的委屈,这也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儿。
这次,弦歌回来,他当然知道是和楚南渊一起回来的,而且看弦歌的变化,眼角眉梢除了身为律师的犀利,还透着几丝蜕变成女人的妩媚风情,他基本上已经料定弦歌和楚南渊真正在一起了。
弦歌没想到谢逸歌突然问这个事情,事实是上次楚南渊提过一次这件事情,之后便没有再说,她看着谢逸歌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要是不方便开口,我来说。”谢逸歌淡淡的开口。
“大哥,先不要……”弦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她确实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顺其自然,好不好?”
谢逸歌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应了下,而后便专心的开车。
弦歌透过后视镜子,瞄到睡着的笑歌,岔开了话题,“大哥,你看,笑歌睡着的样子像不像可爱的小猪?”
“有点儿像。”谢逸歌附和了一句,自然的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弦歌并不太想说刚才那个话题。
弦歌也怕谢逸歌对她的话不解而乱想,就一路上都在找各种各样的话题。
约莫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到了公寓楼下,这个时候笑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弦歌跟两个人告别,脚步刚刚要上台阶的时候,谢逸歌叫住了她。
谢逸歌站立的地方刚好有一束月光笔直的落下,清幽的光芒散落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从弦歌侧身这个方位看过来,她的大哥清俊,高贵,完美的如画中王子一般。
弦歌一怔,就见谢逸歌的唇微张,他说了一句,“弦歌,别怪大哥刚才着急,大哥就是想牵着你的手把你交到你最爱的人手上!”
“大哥……”弦歌刚开口,就喉咙发干,眼角发涩,情绪一动,她跑过来扑到谢逸歌怀中,唇瓣蠕动,低低的说了一句,“大哥,不管如何,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是她的大哥,独一无二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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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大哥,独一无二的大哥!
“小傻瓜!”谢逸歌轻轻勾起了唇,看似在笑着,眼角的位置却有些湿润。
隔了片刻,谢逸歌继续缓缓道:“爸爸不在,人都说长兄为父,我觉得这也是爸爸希望看到的……”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爸爸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前,他只说了一些话,我很遗憾,并且愧对两个女儿,我多想牵着她们的手出嫁,可事实是我不能,逸歌,你作为长子,一定要替爸爸完成心愿,一定……”
谢逸歌没有说完,还有些话他不敢说,比如爸爸弥留之际眼神空洞,嘴里一直叫着弦歌的名字,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他已经说不出口?
今天又听母亲方若宁说了一件事情,他这些话更不敢说?
而这个时候,弦歌听到这番话,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她的手指紧抓着谢逸歌的衣服,什么都不愿想,也什么都不去想,“大哥,爸爸他……”
“弦歌,大哥说这么多不是想你哭,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直都是谢家的一员!”谢逸歌坚定的补充了一句,“你有爸爸,有大哥,有妹妹,还有母亲她其实也是关心你的……”
这个时候,笑歌按捺不住开门下车,摸着走过来,气呼呼叉腰,不满道:“喂,你们两个要抱抱都不带我吗?过分!”
弦歌破涕为笑,一把把笑歌拉过来,三兄妹温暖的抱在一起。
片刻后,弦歌抹干眼泪,送走两个人,还没有进楼栋,就接到了顾棉的电话,说是让她赶快回家,有个朋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