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见夜寒果然上钩,唐菲菲笑的越发肆意张扬。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了,你这样温柔阳光的男人,她自然心有好感,不去主动捅破,可能是觉得配不上你”。夜寒死寂的凤眸,泛起了点点星光,好似频死的鱼,忽然得到了水一般的充满希望。他沉声说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唐菲菲被夜寒的凶狠震的心里一颤,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什么。…………楼上,江绵绵躺在欧式大床上面,紧紧的攥住被子,只露出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提防着祁宴。祁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长腿交迭,面容冷峻,那双深如寒潭的墨眸,晦暗不明的看着江绵绵。许久之后,终是江绵绵按捺不住,对祁宴说道:“祁宴,我没事了,你就让我离开吧,在这里你不觉得很尴尬吗?还,还有,万一你的菲菲再误会了,就麻烦了。”
“不尴尬,菲菲大度,不会误会。”
极冷的语调,说完以后站了起身,对江绵绵说道:“起来,奶奶说很长时间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让你下去陪她吃饭。”
江绵绵无奈的起身,遇到关于奶奶的事情,江绵绵总是会妥协,毕竟奶奶是祁家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人就是这样,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感动。在你最难的时候,遇到唯一愿意帮助你的人,这个人哪怕只是拉了你一把,那种感觉和别人对你的都不一样。江绵绵去了衣帽间,发现这里还有她的衣服。她怔了一下,换了一条淡紫色的修身长裙子,外面套了一件针织长袖,及腰的墨发挽在了耳后,温婉娇媚的气质,愈发的迷人。收拾好以后,和祁宴两个人一起走下楼,主餐厅已经坐满了人。江绵绵刚走下去,一道低沉的男声,讽刺的说道:“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一个小辈,迟迟不肯下来,让长辈等着像话吗?”
说话的这人,五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和祁宴面容有四分的相似。他的眉宇之间都是凶狠,深邃的膺眸死死的盯着江绵绵,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这个人是祁宴的叔叔,祁哲,这些年一直管控着北城的娱乐生意,酒吧,娱乐圈,商场,大型超市他都有涉足。不知道为什么,从江绵绵嫁入祁家以后,这个祁哲就看她极为不顺眼。每一次她回老宅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遇到了祁宴这凶狠的二叔。不害怕不行啊,她嫁给祁宴的那三年里,活的谨小慎微。可依旧有人看不惯她,祁宴也不会帮她说一句话。从他一次次冷眼旁观的看着她被陈玉兰,祁莲莲,祁哲侮辱,欺负的那一刻,她就应该知道的。不过,现在她已经看透了,也和祁宴结束了,既然结束了,她决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祁哲。她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浅笑,娇声的说道:“祁宴他二叔啊,您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喜欢和小辈斤斤计较,哦,不不不,我也不是你的小辈,你也没有资格指责我不懂规矩。”
这还是江绵绵嫁入祁家以后,第一次当众让一个人难堪。祁哲还是第一次让人数落成这样,气的脸色铁青,怒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江绵绵的鼻。怒骂道:“你这个贱人,都和祁宴离婚了,还好意思来老宅……”“闭嘴,是我让绵绵来的,你这样说绵绵,是想要爬到我的头上吗?”
老夫人一发话,祁哲不敢言语,深邃的膺眸,死死的瞪了江绵绵一眼,江绵绵也毫不示弱的反瞪过去。老夫人拉着江绵绵坐在她的身旁,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江绵绵夹菜,对江绵绵好的程度,不光令唐菲菲嫉妒,就连祁莲莲这个亲孙女都嫉妒的不行。但祁莲莲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前段时间出那事,让祁家蒙羞,她在祁家也不敢乱说话,谨小慎微的做个透明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江绵绵,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江绵绵的。“绵绵啊,你这段时间不来奶奶这里,奶奶天天都在想你,多吃点,我的绵绵都瘦了。”
江绵绵怔了一下,娇嗔道:“奶奶我真的瘦了吗?”
“是啊,这几天你在老宅多陪陪我,谁要是敢说绵绵,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就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我老太婆不欢迎。”
这话说的自然是陈玉兰,祁莲莲她们。陈玉兰攥紧手里的筷子,好长时间都吃不下饭,吃过饭以后,江绵绵去陪老夫人遛弯了,祁宴去书房处理工作了。诺大的客厅里,剩下了祁哲,还有祁哲的妻子李玉,陈玉兰,祁莲莲,唐菲菲,在江绵绵和老夫人走了以后。祁哲气的一拳砸在了茶几上,怒声说道:“一个小贱人,还敢对我指手画脚,欺负了我们莲莲,我不会放过她的。”
李玉坐在祁哲的旁边,被祁哲吓了一跳。她这幅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让祁哲更是厌恶,怒瞪一眼李玉,厉声说道:“滚上楼去,别让我看到你。”
李玉呜呜唧唧的点了点头,她这幅样子,更是让祁哲生气,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找一个哑巴,怎么能甘心呢?若不是看着这哑巴,家里有些势力,他才不屑于看她一眼。李玉走了以后,祁莲莲坐到了祁哲的身旁。呜咽的说道:“二叔,你一定要为我报仇,那贱人,把我害成这样不说,我哥还向着她。”
祁哲爱怜的揉了揉祁莲莲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放心吧莲莲,那小贱人得意嚣张不就是仗着祁宴的喜欢吗?等祁宴腻了,和菲菲结婚,她得意不了几天。”
一旁的唐菲菲抿着唇没有讲话,陈玉兰走到祁哲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番话。祁哲一脸严肃的说道:“别急,慢慢来,一下就出了问题,祁宴肯定会怀疑的。”
唐菲菲秀眉微挑,看来陈玉兰和祁哲之间的关系,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