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爱欲一场,鼬想,确实是五月一向表面温和其实简单粗暴的风格。只是这样胡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伤到自己。唔,但确实……
“真是不好意思,诶鼬先生你怎么脸红了?”鬼鲛大惊,他去抹灭行迹时不知怎么居然在山里迷路了,导致鼬受了袭击,大为过意不去,可鼬的神情怎么那么古怪,就算是面瘫脸也看得出他的高兴……被袭击很高兴吗?
“啊。”鼬从绮思中被拉回,突然想起两年前偷听到水之国那位“菖蒲大人”提到的族长。族长……是哪一族的族长呢?和五月又有什么关系。
好像有什么东西冥冥中串了起来,十年前他和队友们第一次出任务就是护送那位现水之国大名夫人送嫁,可他们早就窥破了那位公主的私情……并且,那位公主已经有孕了。
然而这无论对十年前的鼬还是今天的他来说都只是一件宫廷秘闻,也许对贵族来说很重要,和他却是无关的。
只是,他还记得,从汤之国回来后,年幼的他还去问止水,当时还是自己老师的五月的身世。
这个疑问从何而来,止水当年又是怎么回答的。他竟然没什么印象了。
但既然人没死,总是能有后来的,他听到鬼鲛的催促,披上了晓袍。
只是从他叛出木叶那一刻起,她的未来,恐怕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踌躇
五月很想见鼬一面,好吧其实两章前她也只是单纯的知道他到了木叶想暗暗看他一眼而已。
没想到正好撞见他在咳血,一个没忍住走了出去……然后,然后就,咳。
当时就觉得相见不如不见,因为见面了,时光也不可倒回。
他们不可能再是木叶街道上手牵手的普通少年恋人了。
但思念是遏制不住疯长的藤蔓,连根拔起的清理太痛苦,就算放着不管,很快也会把自己缠绕得透不过气来。
可是鼬……会愿意见到我吗?
在强上了他之后。
五月现在回想起那日的荒唐举动简直忍不住捂脸,天呐当时自己在想什么,怎么看到他衣衫半褪的样子就,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呢?
活像个□□恶霸似的。啊啊啊啊啊现在该怎么见他啊。
可是见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两人终要分道扬镳的。
五月想到这里又泄了气。还是好好批公文吧。
“土之国的田税……鼬在衣服下的皮肤好白啊……风之国财政一塌糊涂……鼬的腰超细但是很有劲啊……独神的研究很顺利……皮肤也超细腻的说……”啊啊啊啊啊啊我都在想些什么啊!面红耳赤的把公文摔在桌子上,把在一旁整理文件的菖蒲吓了一大跳。
“族长大人?”
“呃……没事,你继续。”五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两年前,就是当时在水之国处理政事的菖蒲抓到了干柿鬼鲛想送到她的水族馆,啊呸,实验室里。那么……鼬当时应该也在吧,十五岁的鼬是什么样子的呢?那些年一直有关注他的消息——加入晓——逼走大蛇丸——去哪里,杀了几个叛忍换赏金。可那些都只是干巴巴的消息而已,她还是想知道,唉要是有照相就好了。
“唔,两年前你捉到干柿鬼鲛的时候,就是那个鲨鱼脸,有没有留意过他的同伴?”话刚问出口就想抽自己,这都什么事儿呀!这样又期待又嫉妒的复杂心理是什么节奏,我春日五月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
“谁?干柿鬼鲛?属下无能,并未曾留意。”五月长吁了口气,心情难以描述,打听失败了啊。既怕听到他不好的消息,又怕听不到他的消息,这种……这种感情不是少女怀春吗?!
她被自己恶心到了,尼玛!睡都睡过了还怀个毛线春!
豁出去了,打开最新收到的纸命卖得到鼬的具体位置后就动身。
留下一脸茫然站在原地的菖蒲。
族长这是……把重任交给我了吗?少女激动的脸都红了,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用飞雷神奔向鼬所在的五月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呢?
她一路上半边脑子在想到底忘了什么,半边脑子在想见了鼬要如何和他打招呼,终于在见到鼬的那一刻,两边脑子成功的合二为一,搅成一坨,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鼬站在汤之国最有名的风化街前,看着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边门门框上,有一个浅浅的印记——是五月特有的飞雷神。果然,她的习惯还是没变,在常去的地方留下飞雷神印记,以前总是认为她已经不在了,现在想来不知错过了多少相见的机会。鼬微微的笑起来,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爱偷懒啊。等等,常去的地方怎么会是风华街,他的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