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心垠还处于震惊时,葛嘉澍炽热的吻袭来,不温柔地封住她的朱唇。
“唔……”挣扎地想脱开他令人窒息的吻,却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吻令她感到害怕难受,灵魂似要经由口中被他吸引而去。
刚硬无情的舌头在她柔嫩的嘴里蛮横,粗鲁地吸吮翻搅着,毫无柔情可言,更往喉咙深处探去,仿若要进入她的体内侵蚀她的心……
葛嘉澍一手紧抱着她,一手攫住她的后脑勺,让他可以放纵地对她予取予求。突然,他尝到她咸咸的泪水,心里微震,蓦地松开她。
没有光的黑暗里,他看不见她的泪水,所以没办法用手为她擦拭,只能用唇疼惜地替她吻干。
他骤转的温柔令她怔愣,忘记了哭泣,只能愣愣地让他慢慢吻干自己泪湿的颊。
体内的春药又开始了骚动,让他强抑的欲火再度狂燃,温柔的吻又转为粗暴,放轻的手劲也加重,让唐心垠惊醒过来。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霍地想起,他既然知晓了是她,计划是不可行的了!
在他怀里不断地扭动挣扎,抵在他胸膛的柔荑拼命地想推开他。却不知这样奋力挣扎的她,令葛嘉澍的欲火愈燃愈烈,将他的理智给焚烧殆尽。
将她压倒在床上,衣裳被他撕裂了开,蛮横的唇舌采撷胸口青嫩甜美的果实,大手更是孟浪地往身下探去,撕夺她蔽体的唯一衣物。
葛嘉澍的举动,让未经人事的唐心垠感到惊骇,双手狂乱地捶打着他,害怕不安地哭叫着:“不!求求你!我们……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用一手将她狂乱挥舞的双手捉压于她的头顶,另一手则用力撑开她紧闭的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腿间。
“明知不可以你还来,这是你自找的屈辱!”
这勃发的欲望,是春药的催促,还是自己所想,葛嘉澍已经分不清了;明知如她所说的不可以,但,停不了手、也不想放手,覆上她哭泣的唇,欲望也跟着挺进她。
痛楚的尖叫声全吞进了他的口,唐心垠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他贯穿了!
她紧窒的包围,令葛嘉澍身体猛地一颤,松开她的口粗喘不已。
“不……唔……”他开始狂猛的律动,让她紧咬住唇忍耐,讲不出话来。
春药的催情令他发狂,欲火的狂燃令他失控,狂猛地在她冲刺,享受着发泄的快感。
痛感虽然渐渐麻痹,但她还是感到不舒服,他硬硕的欲望进出她体内摩擦所带来的灼热感,令她非常地难受;被他捉压于顶的双手,紧紧地掐捏着他的大手。
狂野的粗喘和哭泣的娇喘,在这暗黑的一室,奇异地有着融和的律调。
从疲累的沉睡中醒来,酸疼不已的身体,让她忍不住低低的呻吟。
窗外天空灰蒙蒙的,看来天是快亮了。
天快亮了?唐心垠霍地坐起身,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就想下床离去。
天啊!自己搞砸了唐怀莉的计划,不管她会怎么对付自己,至少不想在此时面对她。
在她要下床之际,腰间环上一条精壮的手臂,将她揽向坚实的胸膛。葛嘉澍一夜未眠,为了就是怕她逃掉。
抬起头,对上葛嘉澍冷情的面孔,他正以莫测高深的眼眸盯着她;看到他的脸令她想起昨晚的一切,唐心垠蓦地红潮涨满了脸,不敢盯着他瞧地侧过脸去。
葛嘉澍用手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他。
“你走不了的,知道吗?从你踏进来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走不了了。”是警告,也是宣示。“我……”想辩解的口被葛嘉澍用唇封住。不想听她的解释,因为不管她是为了什么帮唐怀莉,他是要定她了。
这个亲吻是温柔的,不同于昨晚粗暴的吻,令唐心垠迷惑了!
用手轻轻地撩拨开她垂覆颈项的乌丝,贪欢的唇舌啃吻而下,大掌也不再是粗暴的蛮横,而是温柔地爱抚着她小巧嫩饱的酥胸。葛嘉澍如此温柔缠绵的动作,让唐心垠体内升起一股陌生的快感,没有了昨晚的排斥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