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夏渊上前,毫无气势地补上一句。
这个废物到底有什么用?”李文锞快被眼前这三个人弄疯了,干脆地掉袖而去“我明日再来,若是再敢敷衍,就别怪我不客气!
花自弃眼里泪光点点,想是披呛得不轻一个劲儿地咳嗽。
夏渊扫一眼李文镖离去的背影,径直做到床边:花后,文镖自幼于军营中长大,对于领将点兵都是自有心得的,你还是不要忤逆了他,否则只怕到时我也斡旋不得!”
花自弃咬咬牙,眼泪便极委屈地掉了下来,虽是极轻的声音,但是那话却仍是清晰地滑进夏渊的耳朵:“乱臣贼子,功高盖主!”
“你!”直渊身子一震,眼里那抹焦虑和关心渐渐淡去,立了一会儿便拂袖而去。
饶是莎萝蔓如何的见多识广,也已经被这三个人的哑谜弄昏了头脑。
“娘娘,这到底……”
花自弃突然抬手,食指轻压在莎萝蔓的唇上:“我自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看花自弃的行为,莎萝蔓几乎可以断定这便是瘾症前兆了。
一想到那可怕的臆症,莎萝蔓便心慌不已,看着花自弃脖间务条横横的红色指印,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虐待,还有无双王的死,必定时她是双重打击,所以才会变得这么不正常起来!
药离师父说过,痣症犹如洪灾,治疗起来防微杜渐疏胜于堵,只有早日面对现实才能快快好起来。虽然现实残酷,但是总好过在虚假幻象中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
娘娘……莎萝蔓犹豫片刻开口道,娘娘可知道……大王,他一一,
花自弃抬头看她一眼,眼神忽而变得奇怪。
半晌,才轻轻笑起来:,你,怎么可以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可是大王他…,
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花自弃挪了挪身子,皱眉道,这链子太短了,行动真是不便!”
对着即墨无双的话题也是这般的顾左右而言他,莎萝蔓心里更是笃定。
想起一切事由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纵然再坚强的人也抵不住要哭了。
莎萝蔓浑身负伤,一张动人娇颜早就失却了往日的迷人风采,半边脸上覆着白色软纱,而那脸色甚至比那白纱更要苍白几分,反而显得一双眸子更是深邃可怜。
她这心思一动,那双大眸子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当时自己虽是受了重伤倒地不起,可是意识却还是有片刻清醒的酬即墨无双那是大约是运力过度可起毒发,所以才被人一剑刺中。
以莎萝蔓的医学见地“那剑无疑是正中心房的”人体血脉之所在,纵是有神祗保佑,恐怕也是……
莎萝蔓越是想便觉得花自弃可怜,一双手将花自弃紧紧抱住:“娘娘…你要是难过便哭出来吧,这样子可叫我怎么办呢?莎萝蔓纵然从小自宫中长大,学习的也是纵横谋略,可是,再早熟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罢了,却是亲手将自己珍视的朋友推进了火坑,再铁石心肠如今也要肝肠寸断了。
花自弃在她的怀里挣了接…轻叹。
哭么”不可以…
哭了不就是认输了么
哭了,不就是承认即墨无双死了么?
即墨无双怎么会死呢,统一的大业尚未成就,可爱的女儿还没长大,他的爱妃还被别人俘虏了…他还有那么多的任务没有完成,怎么可能死掉。
自己在这里的意义走什么?
支撑着自己挺下去,等待下去的信念又是什么”
都是即墨无双啊。
是为了等待他,辅佐他M一爱上他而存在的自己,在这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