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糊涂了,“皇儿,你干了什么事?”
又背着她生了什么祸端?
染和可不怕一个养马的贱奴,他能奈他何?嚣张承认,“是我干的又如何?还轮不到你这个贱奴到我面前放肆!”
“染和,你到底干了什么?我不是让你不要去跟染妖儿起冲突吗?”刘燕无比惊恐害怕。
染和嚣张仰天大笑,高兴极了,“母后,怕什么?以后我们都不用怕她了,因为她已经死了。”
刘燕惊讶,“死……死了?”
“没错,尸骨无存。这几天宫里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全都出去找那女人的尸首好给她安葬。”染和诅咒她不得好死,贱女人最好碎尸万段。
刘燕紧张的情绪松弛了,悬着的一颗心这放心才落下,“这……这……”
死了好,死了就好,那个捏着她把柄的孽障,早就该死了,免得留在以后,始终是个祸患。
染和继续盯着徐尽北,咬牙切齿愤恨道:“不止我干的,还有苏元的夫人,袅秋,她可恨透了染妖儿,情愿献身伺候我和我的奴才也要让本皇子帮她把染妖儿除掉。”
这么多人恨她,不该死吗?
他话刚说完,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弯刀。
还没来得及感受痛苦,血液就全狂飙到刘燕的脸上。
刺到了大动脉,当场倒地而亡。
“啊……”
刘燕喝了一嘴的染和鲜血味道,尖叫一声。
爬过去抱住染和,试图捂住她流血的伤口,疯狂呐喊:“皇儿……皇儿……来人啊……杀人了……”
徐尽北温和微笑,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太监模样全然不见了,现在更像是一个索命煞神。
“太后,到你了。”
刘燕已经疯了,在疯戾中亦没有感受到痛苦就没了呼吸。
祥福宫彻底成了被血洗过的宫殿,然而没有任何人帮他们。
就算染珺景知道了也并没有责怪任何人,甚至还觉得刘燕和染和死的太轻松了,若换做自己,他可能会把他们好好折磨一通后才允许他们去死。
徐尽北一身血,离开皇宫,去了苏府。
苏父苏母回老家探亲,不在府上,府上只有成日泡在酒罐子里的苏元和一直在被他折磨的袅秋。
下人急匆匆来报。
“大人,不好了,一个叫徐尽北的太监浑身是血等在大厅里,看来不是善茬。”
苏元又打开了一罐酒,“滚!”
袅秋进屋帮他收拾屋里的残骸酒杯,十分心痛,“元哥哥,别喝了你当心身子。”
苏元冷哼,不耐烦瞪了她一眼,“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的唯一任务就是给他们生个孩子,听到没有?”
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把人往床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