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燃不要这样的安慰,但是,宁滥勿缺。
没有,因为一点误会,我的好朋友把我打了。陆遇燃低头靠在月月肩上,有点疼。
有点疼,不知道是哪疼。
月月也跟着疼,心疼。
阿燃。她摸了摸陆遇燃的头发,阿燃。
可怜的阿燃把心疼的月月带到了床上,衣服早就落了一地,身下的姑娘有些羞。
羞什么,等下还不是要骚。
陆遇燃摸了摸月月头发:我等下可能有点凶,忍忍,好不好。
忍忍,那就忍忍,月月说:好。
怎么能说不好,他的那双眼里满是脆弱和信任,她想,他依赖她。
陆遇燃摸了摸少女的私处,没湿透,没湿透好啊,他就要吃强扭的瓜。
双手轻柔地捏着少女的乳,乳儿被他吃的挺翘,硬了的几把已经贴上了温暖的花穴。
猛地一挺,少女果然哭喊了出来。
爽,太爽了。花穴被刺激地猛烈收缩,干涩的穴将他吃得更紧。
小骚货,陆遇燃看着流泪的女孩,乐了。
阿燃,好疼。眼泪从少女的脸颊滑下,陆遇燃舔去,安抚道:亲亲就不疼了。
下身还是动,一进一出,想着干死她算了。
咕叽咕叽,上面的泪止了,下面的水流了。
小骚货,陆遇燃将她的手拉至头顶,一只去抚她的脸:月月,忍忍。
再没有顾忌地操干了起来,陆遇燃几乎把整个都塞了进去,杨欣月叫着,又哭着,却从没想过结束。
小骚货就要操烂,陆遇燃扶着杨欣月的腰,一手揉着她的阴蒂,狠狠地贯穿着她。
花穴被撑到极致,花汁被捣得发了白,裹挟在肉棒上,随着动作进进出出。
阿燃阿燃少女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心甘情愿地落入情人的陷阱里。
我在,月月,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