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闻言,不由满脸纠结。
皇上,你这不吭我吗!
泰昌却是冷冷的道:“你最好老实交待,除了吕纯如和薛贞,你还有哪些叔伯兄弟在这边,不然,今天定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应荐依旧嘴硬道:“你他吗有病是吧,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就凭你们皇党那点人,还想跟我们斗?”
你他吗才有病呢,就知道斗斗斗,朕需要跟你们斗吗?
泰昌干脆引诱道:“既然你觉得我们知道了也没用,那就放心大胆的说啊,为什么一定要受这皮肉之苦呢?”
我才没这么傻呢。
李应荐同样很干脆的道:“你做梦!”
泰昌闻言,只能无奈的点头道:“好吧,希望你的皮肉有你的嘴硬。”
这个时候,县衙的刑具已经全拿过来了。
这里的刑具自然没诏狱里的刑具那么夸张,不过,普通的刑具如果问不出来,上再厉害的刑具估计也问不出来了,希望这家伙光是嘴硬吧。
泰昌扫了一眼刑具,随即淡淡的道:“要不先来点简单的开开胃?夹具和竹签子你选一个吧。”
你他吗玩真的啊?
李应荐色厉内荏道:“姓王的,今日你如果敢对我用刑,他日我爷爷必加倍还给你,你信不信?”
魏忠贤有这个胆吗?
不好意思,朕不信!
王徵都吓的变了脸色,泰昌却是淡淡的道:“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李应荐只能继续色厉内荏道:“姓王的,你可想清楚了,我爷爷可比你狠多了。”
切。
泰昌毫不犹豫的挥手道:“上夹具。”
两个锦衣卫闻言,立马拿起夹具蹲下来,熟练的踩住李应荐的手,将其十指塞夹具里面,随即抓住边上的绳子使劲往两边一拉。
“啊!姓王的,你有病啊!”
李应荐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还骂人,那就是不够疼。
泰昌冷冷的道:“继续。”
两个锦衣卫又抓着绳子实际一扯。
“啊。。。。。。!“
这次李应荐叫得更惨了,也没工夫骂人了。
泰昌见状,又冷冷的问道:“说不说?”
李应荐冷汗直冒,满脸挣扎。
像他这种贪财好se之徒心志能坚定到哪里去?
他要是心志坚定就不会为了升官发财跑去认魏忠贤当干爷爷了。
问题,他不知道这姓王的想干嘛啊!
万一他招出来,闯下大祸,他干爷爷魏忠贤也饶不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