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脚踹了过去,也不衡量话语的分寸了,踏马直接怒道,“爱泼斯坦先生,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
她后退数米,全神戒备,“男欢女爱这件事,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
“你情我不愿,你这是在自己枕边埋炸弹!”
“夜北冥睡了我三个月,他完事了都只能灰溜溜滚到另一间房去。”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蒙德。爱泼斯坦完全没想到这个丑女人竟有胆敢踹他!
不知好歹!
他条件反射摸向腰间手枪。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她!
他的面子,他男人的面子不容许任何女人践踏,任!何!女!人!
不管是用强,还是用胁迫。
他要干她!
干到她哭着说还要!
可是——
枪拔了出来,差半秒就直指南宋脑袋,却听到她说——夜北冥那样的男人,做完了爱,都只能灰溜溜滚到另一间房去睡?
该死,他又被她成功的勾起了好奇心,挑起了八卦欲。
“为什么?”蒙德冷冷看着她,暴戾的眸底风卷残云。
“因为我恨他!”南宋指尖捏的嘎吱响,“但凡他敢在我身边有一刻松懈,但凡他敢睡着,我就能让他死!”
南宋狠捏双手,散发着杀意。
蒙德:“……嗯?”
他有些些恍惚。
这一刻,她看起来,多像“她”啊,那个一直深藏在他心底的女人,也是他爱而不得的女人。
“所以,你要试试吗?”那种时时刻刻被憎恨,时时刻刻被人想弄死的感觉。
南宋直直盯着蒙德,丝毫不惧。
似觉着筹码还不够,她又道,“爱泼斯坦先生,咱们的合作关系,你是打算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