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客人,在他趴着给他按背的时候,他老是来摸我的腿,一边摸,一边赞美,没办法,谁叫工作服是裙子呢?
后来,香香说,那算什么?那天那个老头说我的胸大,其实我那天是穿了个厚厚的胸罩,还不是被他摸了一把。
很正常了,没什么的,有的人,你一边把手拿开了,他还是又摸你,你不管他,他反到不摸你了。
你以后再遇到就直接跟他说,我们这是保健按摩,不可摸。腿都不能摸。
终于,全部手法培训结束,我们都上钟了,呆在休息厅里,没钟上的时候就在这里看电视,日子真是好过,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毛衣的毛衣,绣花的绣花,自由得不得了!
这休息厅就像大杂院一样,吵得要命,吹牛的,打电话的,电视声,一片嘈杂
9号,点钟!
我?我的点钟,我怎么就有点钟了?点错了吧?
去了才知道没错,前两天给他做过,他说我刚来,过来照顾照顾我,让我多拿点钱!
我知道自己的手法还不算好,虽然考试的时候经理说,我是不是以前学过了,有些地方按得还是很舒服的。可能是突然找到了窍门,一下子就领悟一样。
有的人不漂亮,有的人看起来不会讨人喜欢,可是点钟还真多。看不出来,她是怎么做的?
兰姐说,有的人是手法确实好,认认真真的干,客人就喜欢那种认真踏实不浮躁的!但有的,就是花拳绣腿,吹牛吹得好,人家开心了,也就不会说什么了。这种地方做点钟比别的地方要好做多了。
后来,我才知道,有的同事是在时面给客人打飞机的,有的全是凭给客人开了这样的小灶,客人才来点的。因为这里做一个推油是120,点钟的话客人只需要多出十块钱,就可以占这样的便宜!不点才怪呢!
渐渐的,我习惯了这份工作。同时,因为下班时间不管早晚都是在十二点以后,回到宿舍都是两点才睡得下去,所以又有点失眠了。
我就这样结束了白领生活,混入了夜场在桑拿城里面开始谋生了。渐渐的,我习惯了那些不安分的手,在腿上游走,当然只能是腿,但客人好像也是自知知名的,知道这种地方也只能摸摸腿。
这没什么,摸摸腿不算什么吧!但会摸的人也不多。南都生意不算好,一天就上两钟,八十块钱,排前面的能上三个。
我不觉得这份工作有什么不好,没钟上的时候,我们就在休息厅看电视,为了打发时间,我也绣起了花,不过是绣字,我还没有本事像人家一样绣美人,绣房子呢。不管做什么,总要一步步来。这种日子真好过,不知不觉一天天就这样混过去了。悠哉!
人,总是在悠闲的时候忘记了自己本应该有的,本应该要学的。人也总是在安逸的生活中渐渐失去了应有的拼搏和上进,或许是累了,只想静静的这样过一段时间,或许,这只是一个借口。
也就在这种悠哉的日子中,冬天都要过完了,那些红嘴鸥又从千里之外的西伯利亚飞到花都来了。看到电视上那些去翠湖边喂海鸥的市民,才意识到,冬天来了,也难怪,我们感觉不到冷,公司有空调,早上起得又晚,经常是十一点左右才起,那时,太阳都老高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你的一生;我只要一段
在冬天就要过完的时候,1月29号,那天,我和香香去滇池大堤上喂海鸥,之所以没像别人一样去翠湖,一个原因是公司离滇池很近,一个是因为滇池边的海鸥由于在得太远,附近居住的市民不多,陆续的报道已有些海鸥在千里长途的跋涉后,因饥饿成疾而死的新闻了,好多人都以为是另人恐慌禽流感,就更没多少人来喂了。
之所以那天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那天,是我到花都以来,第一次去滇池大堤。
下午,温暖的阳光照着花都,照着滇池,站在大堤上,太阳已挂在西山山头的不远处了,以前听人家说西山是睡美人山,活脱脱一个睡美人躺要那儿,我怎么看都不像,但,那天,站在西山脚下,那个躺着的身影是那么的明显,美丽的轮廓,婀娜的身姿。
鸟儿们真是太饿了,撕下一块面包屑,抛向空中,鸟儿们看到空中的面包,便争恐后的飞向那块小小的面包屑,一口叼住。然后啪着翅膀在空中继续等待食物,有的飞走。
我都不知道,那些鸟儿怎么会如此灵敏,能在瞬间稳稳吃到那块面包,纯白色的羽毛,黑亮亮的眼睛,那张小小的通红的嘴巴,百发百中的来抢食。抢夺食物时空中划过一声声凄冽的叫声。一定是饿坏了。
随即,我没有再将面包抛向空中,而是向堤岸边扔下去,这样它们就不用再费力的在空中抢食了,果然,她们在岸边上蹿来飞去,可还是有不少的鸟儿为了抢夺面包扑腾着掉进水里。然后又拍拍翅膀重新起来觅食。
来抢食的鸟儿太多了,饥饿的太多了,我把一片片放在扶拦上,离身边很近的地方,那些鸟儿看上去很着急,看样子它们是很饿的,可是因为离我太近,根本不敢靠近我来吃面包。在生命安全与饥饿两者中,它们选择了生命安全,就像人一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肯自己在自然中饿死,也不要死在人类手中。
终于,一只鸟儿尝试了我并不会伤害它,然后我便撒在了身边,因为我发现它们静静的看,太漂亮了,太美了!纯洁的白色的羽毛,轻盈的跳跃。灵动的飞来飞去。有翅膀真好!我要是能长一双翅膀就好了,哪怕变成一只海鸥,飞到宁湖,飞到叶叶身边去。或者跟随伙伴飞回西伯利亚去。那样就飞离了这段记忆,来年再飞来的时候,或许就开心了。
稀稀的,热呼呼的东西,从额头流到了脸上,是什么?我抹了一把,黄黄的,但没有臭味,香香,我脸上是什么?快帮我看看!
啊?
哈哈哈,哈哈。苏苏,你中彩啦!是鸥便!
我不喂了,我要走了,我一边擦一边问香香还有没有。
好心好意的来喂它,居然在我脸上拉起屎来了!真是,这些该死的,让你饿死算了!
就算我们在那里喂一天,也喂不完,成千上万的鸟儿,尽管媒体不断鼓动市民去喂海鸥,可是效果并不大,大家都怕是禽流感,这种爱心活动,哪是我们锡箔之力能够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