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的问题罢了。
都说是男人之间的问题了,司徒姬还好意思继续留下去吗?
答案定然是否定的。
司徒姬转身,终是一步三回头地往厨房走,当她一头扎进小厨房时,都能闻见饭香了。
也是,不过热两个饭菜而已,能有多忙?还要人跟后帮忙?
司徒姬晃着脑袋,腆着脸道:“好香啊,没想到若兰姑姑人美心善,还做得一手好菜。”
一席话说得若兰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不觉往司徒姬这边瞟了眼,突然发现司徒姬这几月变化极大。
明媚皓齿,就连原本蜡黄的面容都变得红润起来。甚至干瘪的身子都开始发育。只是,身世……
若兰叹了口气,再观往日种种,出身差也就罢了,还性子软弱,目不识丁,琴棋书画就更别提了。
以祁蔚的身份,哪能拿得出手呢?
如此,还能期待什么?
只是祁蔚那边……
若兰一想到这又是叹了口气,想着祁蔚这么多年,除了先皇后外,也就司徒姬一女近过身。
“姑姑?”
司徒姬大着胆子晃了晃手:“姑姑。”司徒姬指着托盘,言真意切:“要不,我送过去?”
若兰斟酌再三,到底应下了声,往前递着托盘,别过了脸:“我就在院中,有事尽管吱个声。”
“好嘞。”司徒姬笑意盈盈接过托盘,临行前竟还曲了下腿。唯恐若兰后悔似的,起身后直往厢房奔去。
只是刚到门口,房门就被司徒韫榕给推开了,继点头后就要来接司徒姬手中托盘。
“韫榕哥哥?”司徒姬顿感诧异,也不知祁蔚同他说了什么?不过短短时间,竟像换了个人。
容光焕发,犹如新生。
“韫榕哥哥,”反应过来的司徒姬赶紧往前递着托盘:“韫榕哥哥,饿坏了吧?”
“嗯。”眼看帮不上忙的司徒韫榕往后退了步,让了条道:“庶哥不才,让一乐担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尚未察出异处的司徒姬还真的以为司徒韫榕从丧母中走了出来:“以往在司徒府时,也就韫榕哥哥和苏……”
司徒姬一时高兴,话说得急,直到出口方才察觉不合时宜,遂在瞄了眼司徒韫榕后又垂下了头:“对不起,我,我只是,只是……”
却不想司徒韫榕在端走托盘的同时竟还安慰出声:“无事,人已逝去,这活着的人——总得向前看。”
司徒姬再次抬头,却只看了个背影,遂跟在司徒韫榕身后。
刚伸手将碗筷从托盘端上桌时,祁蔚却在这时开口了:“一乐。”祁蔚扯了抹笑,冲司徒姬身侧的司徒韫榕点了下头:“孤还有事,晚点过来接你。”
“恭送太子殿下。”听到这话的司徒韫榕赶紧向前作了一揖。
一唱一和的样子,总让司徒姬感觉这两人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只是迟疑片刻,到底忧心祁蔚的腿。顿时放快手上动作,将碗筷放妥帖后净手就要去推轮椅。
没曾想被祁蔚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