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料的事解决后众人终于松了口气,亦嘉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好几天没与晓艺联系了,现在该打个电话找她了。
“水向舟怜幽客,白云相送到江西,“亦嘉本不喜欢情呀爱呀那些肉麻的话,可碰到晓艺后就喜欢与她胡扯,且才思泉涌,常常顺嘴而来,说道:”晓艺同志,”
“干嘛?你谁呀?”晓艺装腔作势道:“无病呻吟,就喜欢那书生味!”
“在这个有风的季节,在离你遥远的地方,”亦嘉闭上眼睛瞎编道:“有人在注视着你,思念着你。”
“谁呀,谁在想我呀?”电话时传来晓艺俏皮的笑声,亦嘉心里感到甜甜的。
“那个家伙。”亦嘉又胡扯道:“这个家伙从来都不是无聊找你,找你了,只说明,这一刻,很想你!”
“哪个家伙?”电话那头晓艺痴痴在笑,脸上写满甜蜜的标语。
“那个持着短平头,戴着破眼镜,嘴巴常微微扬起的还会时不时的偷偷亲你樱桃小嘴的家伙,时常在不经意的小瞬间,想你!”
“呸呸呸,羞不羞?流氓。”晓艺嗔道,“在哪里呀,两天了都不与我联系,哼!”
“在忙饲料的事呀,”
“解决好了?”
“好了。”
“好什么呀好,”晓艺道,“你好,我不好。”
“哪里不好了?”
“额头上长一个豆豆啦。”
“长豆豆好呀,青春焕发的诱人心弦。”
“没正经,没一句好话。”晓艺嗔怪道:“花心大萝卜!”
“花心大萝卜好吃,不吃白不吃!什么时候下班?”亦嘉问道。
“干嘛?”
“夕阳下,朵朵白云飘逸起我对你的思念,落晖中,徐徐清风泛起我对你思念的涟漪。想拉你的小手,亲亲你小嘴,抚摸你的--”
“呸呸呸,臭流氓!这么诗情画意的话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怕你了,我闪了。”电话那头传来晓艺眉开眼笑的清脆声音。
“别跑,你跑我追到你家去。”
“就跑,跑到我家去,我妈在家里用扫帚把你这大灰狼撵出去,看你还敢。”
“敢,有何不敢?我有迷魂催眠术,让你妈好好睡一觉,还让她听听我们的声音,欣赏我们的杰作。”
“你个臭流氓,没一句正经的,不理你了。我做事去。”
“别别,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呀。几点下班?”
“不就是五点半嘛。”
“好,我去接你。”
“别来,我怕流氓坏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