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不敢怠慢,他立即恭敬地弯下腰,回应道:“是!”随后,他便轻手轻脚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秦浅扶起。此时的秦浅完全就跟个木偶般昏沉入睡,四肢无力地垂着,被余华轻松地抱了起来。赵云泽则是在旁冷漠的看着他们,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余华抱着秦浅,顺着赵云泽的目光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便是客房。原来,赵云泽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故意将他们引到这条路上来。余华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赵云泽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余华抱着秦浅,快步向客房走去。身后,赵云泽慢悠悠地跟着,他的脸上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表情,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到了房间,余华把秦浅轻放在床,动作格外的轻柔,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她惊醒。他心里明白,可能真的是酒精的缘故,所以睡的格外的沉。
与此同时,赵云泽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秦浅的身上,眼神深邃,似乎在内心盘算着什么深远的计划。然后,他转向余华,用平静而坚定的声音吩咐道:“找两个身份干净,入府时间久且灵活点的丫鬟来留这里伺候公主。”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这事事关女子的名节,所以必须守口如瓶!他的眼眸中爆射出一抹严厉的精光,让人不敢直视。
余华心领神会,他点头便退了下去。这事得严重性他当然知晓,并且他知道赵云泽的意思是让昨晚上都在场的所有家丁都闭上嘴巴。
余华心领神会,他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默默地退了下去。他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并且他也清楚赵云泽的意思是让昨晚上都在场的所有家丁都紧闭嘴巴,绝不让此事外泄。余华心中明白,这不仅仅是为了秦浅的名声,更关乎整个府邸的安宁。
余华走后,赵云泽独自留在房间里,他的目光锁定在秦浅平静的睡颜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可能是无奈,也可能是牵挂,甚至可能包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他心中暗自吐槽:“我可是为了你整宿未睡!”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读出无尽的深意。
随后,只见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形的重量,仿佛承载着一夜的疲惫与未说出口的忧虑。他并没有多做停留,深知秦浅需要休息,而自己也必须处理接下来的种种事务。
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轻盈却迅速,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身后。门扉轻轻地合上,留下秦浅在寂静和安宁中继续沉睡,而赵云泽则重新踏入了纷扰的世界中。
秦浅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宫宴上的觥筹交错之中。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这次无疑是她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她心中怀疑,那天的酒里可能被人做了手脚,否则以她的酒量,不应该会有这么强烈的后劲。
毕竟,秦浅在秦国放养的那十几年间,常偷溜出去喝酒,这酒她可是从小喝到大的,从小便习惯了那烈酒的味道。然而,秦浅可能是睡懵了,忘记了宴会上她和王维拼酒的情形。他们两个为了一较高下,几乎喝掉了十几坛酒,那种情况下,即便是老酒鬼也难以站稳脚跟。
尽管喝了醒酒汤,秦浅依然感觉头昏脑涨,仿佛有无数的小锤在脑子里敲打,疼痛难忍。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夜色已经再次降临。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部的钝痛依旧如影随形。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床榻软硬适中,被褥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室内的布置典雅而精致,明显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客房。她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况,却只能记得零星的片段。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显然酒精的影响还未完全消退。
就在这时,门轻轻地被推开,一个丫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见到秦浅醒来,丫鬟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公主,您终于醒了!这是为您准备的解酒汤,请您慢慢喝下!”
秦浅点点头,接过汤药,她的手微微颤抖,反映出她此刻身体的虚弱。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热汤的苦涩让她皱起了眉头,但她知道这是必须的。喝完汤后,她感到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头脑也清明了许多。
看向眼前的陌生人,她几乎是以一种审慎而疑惑的目光注视着那位自称为丫鬟的女子。她眼中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警惕,轻轻挑起了眉毛,表现出她的不信任与好奇心。她字斟句酌地问道:“你是谁啊?”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和戒备之心。
她缓缓提起手,触摸到还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她不清楚自己这是宿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造成的?
出于本能的警惕心,秦浅轻皱起来了眉头,她的眸光中依旧带着戒备,每一个神经都处于绷紧状态。“这儿是哪里?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质疑和防备。
面对秦浅一连串直接而尖锐的问询,那位丫鬟内心充满畏惧,便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头低得近乎触及膝盖。不久,又有一位穿着相似的丫鬟急匆匆地步入屋内,两人相视一瞥,似乎在沉默中达成了某种共识,然后齐刷刷地、无比恭敬地向秦浅行了一个大礼。
行礼之后,两位丫鬟依然保持着跪姿,其中一位略带颤抖的声音解释:“禀公主,这儿是二殿下府上。”她们一脸真诚的表情,这认真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秦浅她们的忠心。
秦浅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她放松了戒备,心中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她在心里默默默念着:“原来这里是二殿下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