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这急眼的样子,看着让秦浅不太解气。她冷着脸回:“非要定个罪,好啊!”她冷笑声继续:“这几人对秦国公主动手,请问王大小姐,这可是你口中需要的罪?”她目不斜视的挑眉与她对视,眼里的敌意在拉扯,王维对她有敌意,而这个王艳也不多不少对她带有的不仅仅是恨意还有仇意。
果然兄妹都是一样,会是秦浅的死对头。
“即便如此,我该由我处置。”王艳气势汹汹的与之理论,好像是在跟秦浅在讲道理,方才她可是半点理都不给的现如今倒打一耙。
让人看着恶心,秦浅偏偏不如人意的回:“真是对不住,恐怕不能交给你。”她很抱歉却半点感受不到歉意来,这压根就不是抱歉这是在告知她,这个结果不会改变。
“公主,他们罪不至死!”
“我没说过杀他们!只是暴打一顿,将他们赶去王府。”
“公主这是我们王府的家丁,生死契还在我们王府这里,公主不能贩卖!也没资格将他们赶出王府!”王艳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语气急促的威逼着。
“我们西秦国没有这么多理由,他们敢对我动手,杀一万次都不解恨!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让他们留下来!”秦浅毫不客气,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的同王艳对视,她就是要当着她的面处置她手底下的人。
好好打压打压王艳那股子恶气,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啊!什么鸟都敢跑秦浅头上撒野!
“黑皮白皮,拖出打!”秦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的挥手,对着黑白护卫就是一通死命令。
想不到秦浅居然会这么狠毒,让王艳有种浓烈的挫败感,这次可算是踢到了铁板,对于秦浅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大小姐救命啊!救我们啊!”家丁还在咆哮,王艳拦在他们面前,她不让,死守着,秦浅的声音再度驾临而来,她反感的吩咐:“把他们嘴堵上,拖走!”
黑皮白皮用手堵住家丁的嘴,只能从他们口传出来呜呜呜的痛苦声,听得出来很是痛苦。
直接越过王艳的身体,毫不客气的将人拖往门外去。
“来人啊!这两个护卫敢对本小姐出手。还不来人给我打死他们!”王艳已经彻底暴躁起来,她大声嚷嚷着,想叫人来修理他们。
王艳起火了,带上家丁就要对秦浅的护卫动手,秦浅出声阻止,她从容之下袒护着:“敢动我的人,试试!”她毫不客气的放出狠话来,早就忍受够了,在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她会疯的。
王艳气头上,也不管不顾。一口气的呵斥:“公主不把我们王家放眼里,实在是过分。”她说的这般无辜,秦浅真觉得虚伪,她们王家就将秦浅放在眼里了吗?
忍不住言语威逼着:“王小姐是打算让王府吃牢饭不成?黑皮白皮可是我的贴身护卫,你对付他们,就是对付我,你有几条命陪罪,你哥哥又有几个脑袋砍啊!”
“我不过是救我府上的家丁,何错之有。这两护卫方才对我态度不友,还差点要动手,我这是维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何错之有?”王艳理直气壮的跟秦浅对质,气势磅礴的,这种事压根也不够资格捅到陛下面前去。
而且,就是个小小的闹剧,王艳可不会认为会酿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来,她的兄长可是悬镜司的将军,位高权重,陛下不会不顾及这点的,所以,这才是王艳理直气壮的理由吧。
这一出一出的闹腾着,给秦浅都给整烦躁了。她下意识的缓解一下情绪,生怕自己暴躁到砸场子的地步。
威逼,秦浅平复好情绪后,继还继续吩咐:“快给我表演,小丑。”她已经等不及了,王艳冲过来大声制止:“别听她的,继续表演棒打鸳鸯这出皮影戏,越大声越好的!”她竟然亲自动手,伸出双手来拉住秦浅的手臂,这是要强行将她给拉下来。
秦浅被她给拉下来,不大高兴的怒声吼着:“放手!”王艳沉寂在自己世界中,再度跟皮影戏师傅说:“快继续!”
秦浅原地翻白眼,一股子恶气压在心里。她暴躁的甩开手来,直接将王艳给摔在地上来,王艳疯了般哭声喊:“给我来人,打死她。”她真敢说啊!
几个家丁被推到风口浪尖下,王艳从地上爬起来,还一个劲的呵斥命令着:“快和我表演皮影戏啊!”她真是死心不改啊!
皮影戏算是彻底激起秦浅压在心里波涛汹涌的怒火。
“想看是吧!我让你看个够!”秦浅不客气的放狠话,怒不可遏的目光下,大脑充血后,她更是大步流星,在他们呆愕的目光下,瞬间就扬起双手,痛痛快快,暴躁的将表演皮影戏的台子,给扔老远去了。
坐在台子下的师傅更是呆若木鸡,手中还捏着几个小人,秦浅看着这几个小人就无法控制住自己那波涛汹涌的怒火,烦躁的将他手中的小人抢过来,当着他面给捏的稀巴烂的,再就是将剩余东西踩得稀巴烂的。
王艳尖叫声之下,呐喊:“你把东西弄坏了!”她简直不敢信,秦浅的破坏力如此可怕。
“我说过,要么跟我滚,要么就把你这摊位砸了!”秦浅压低声音重复一遍,皮影戏的师傅呆愕的双眼还未曾回归视线,被吓得可算是不轻,
这人跟个二愣子一样的,秦浅咬着牙,挑眉恶声恶气的冲他吼:“还不给我滚!”
被这气势汹汹下的吼叫声给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后背更是被惊吓的一身冷汗的,这哪儿还好逗留在这里的。
“你等会!”王艳没完没了的,好像还打算让人留在他府上,可是刚刚看到秦浅这般视若无睹,不受任何人约束的模样。
对方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处理那些欺负过她,想对付她的人,这个皮影戏的师傅哪还敢多逗留,赶紧灰头土脸,马不停息的就要飞奔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