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抛弃岩胜,等他十岁,就将岩胜送到寺庙中去。
“所以我就跑出来了。”缘一实话实说,“不间断的跑了一天一夜,没有人能找的到我,然后我就遇见了诗。”
再然后就和同样是孤儿的诗回了家,两个同样孤单的人就这样聚在了一起。
陆压听完这个故事,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唾弃他们那不当人的渣爹,虽然他不是人,他爹也不是人,但是他爹当爹的合格程度能把继国爹甩出一万八千条街。
“那么,等一切结束之后,就团聚吧。”
诗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和缘一握在一起。
缘一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妻子和女儿身上,连陆压都能看出那明显的温柔。
他伸手拿了个果子,很自觉的蹲在桌子下面啃。
这就是夫妻的场合了。
鬼杀队的大家遇见鬼舞辻无惨的场面比较,也比较出乎意料。
这个出乎意料,指的是人的出乎意料,也指鬼的出乎意料。
在继国未来两岁生日将近的时候,恰逢大家斩鬼战绩再创辉煌,又加日柱女儿生日,所以产屋敷当主非常阔气的在一座相当繁华的城市包了一
整栋酒楼。
整个鬼杀队上上下下百名剑士以及后勤的隐基本上全部到场,齐聚一堂。为了给小女孩过生日,也为了举杯欢庆能够看到曙光的胜利。
产屋敷为了甚至还花了大价钱,特意从城中赫赫有名的“红玉屋”请来了那里的镇店花魁来弹奏音乐助兴。
艳丽的花魁端坐于垂帘之后,拨动三味,十分动人。
然而陆压觉得鼻子受到了折磨,在柱的那一桌,低声道:“有鬼。”
一桌子的柱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握住腰间的日轮刀。产屋敷压下动静,也低声道:“在哪里?”
陆压指了指花魁:“很臭。你们闻不到,但是我可以闻到,和脂粉味混在一起,我想吐。”
柱们不由得都抽了抽嘴角,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没想到真的有鬼艺高人胆大的混进了一堆鬼杀队剑士中间,甚至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弹琴。
水柱渡边一郎冷笑:“今天不让她的脑袋满地滚,我们这些统统得排队切腹自尽。”
产屋敷不愧是产屋敷,在这种情况下,做了对鬼的实力最大的估算后,悄无声息的一道道命令执行下去。隐们不动声色的离开,到周围去做疏散,老熟练工了。
几个甲级剑士负责送没有战斗力的人员远离估计会爆发的战场,比如医护人员。
诗后撤前,一只手将女儿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握了握缘一的手腕:“平安回来。”
缘一的目光温柔:“嗯,我会的。”
诗又摸了摸如今是十四岁少女模样的陆压的头,道:“你也要平安。”
陆压没说那种“我是最强的很定不会有事”之类的话,而是也点了点头,回应了诗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