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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梅再次醒来时,小梅便出现在这个地方了。是一个刚从和客人开完房回来的女人救了小梅,于是小梅们便成了姐妹。小梅不再过问小梅那个所谓的父亲怎样了,还有那个可恶的男人和女人。小梅每天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如果这也算是生活的话。也曾两次被叫进警察局,他们问小梅,“你还会不会羞耻,你还有没有尊严的?”
小梅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后来,老郭,也就是那个弓虽。暴了小梅的鳏夫也成了小梅的常客。一开始时,小梅对他并不理睬。可有些人就是那么的犯贱,你越不理他,他就越想亲近你。在一段时间后,小梅发现他并不认得小梅了。谁叫现在的小梅只是一个男人天生就爱的尤物呢?原来的小梅早已面目全非了,连小梅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于是,老郭也就成了小梅的常客。当然,小梅并不是一个君子,要等十年才报仇。小梅只是一个充满着仇恨的风尘女子,小梅要看着人间在毁灭。当小梅知道自己染上那种病时,小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老郭。很可笑吧!
自从染上这种病以来,小梅疯狂地接客,有肥头大脑的商人,有尖嘴猴腮的小偷,有七十岁的老头,有十七岁的少年……
姐妹们都以为小梅疯了,不想活了。她们不知道的是小梅早就疯了,小梅早就不想活了,这个世界难道还有小梅活下去的理由吗?毁掉一切和小梅有“关系”的男人吗?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小梅过腻了这种生活。
望着旁边那张沉睡的俊脸,小梅轻轻地抖了抖烟灰,决然喝下那杯沉睡的男子没喝完的酒,酒里有着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而那个男的就是武……
天空开始泛出一些苍白的颜色,晨起的白鸽飞过远处的烟囱,逝去的一幕幕在小梅即将合上的双眼中回放着,回放着……
最初溪殃写下这个材料是二零零八年,小梅的原型是溪殃儿时的一个好姐妹。时隔六年,把它写完,说出来,心里依然觉得抽抽的。
离婚后的同居
有些人渴望婚姻而不得,最后走向另一条路,甚至是死亡,而又有一些人把婚姻当做一个游戏,高兴了就玩玩,不高兴了,就停止,现在溪殃要说的是一个结了婚,离了婚,不再复婚,却还一起生活的故事。
“冰姿,你到底是怎样想的?要不和裴雄再结一次婚,要不干脆离得干净,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嘲笑你们,你让家里人的脸往哪儿搁?”冰姿的母亲直躺躺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脸色黑黑的,双唇说完之后,就绷成一条线,眼睛直直的盯着冰姿。似乎随时的准备着,如果冰姿一旦反驳,她就准备马上进攻。
冰姿躺在母亲对面的沙发上,全身放松着,低着头,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冰姿边剥桔子,边说:“这样子不也是挺好的吗?别人说那是别人的事情,生活还不是自己过的。”
“好什么好?别人说得多难听你知道吗?啊?啊!”母亲放开交叠着的双手,向着冰姿咆哮着。
冰姿没有回答,只是抬头递给母亲半只剥好的桔子。
“我不用,吃,吃,吃,吃死你算了!”母亲看到冰姿无动于衷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飙涨了起来。
冰姿笑了笑,收回手,把桔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您也不年轻了,得注意点身体,火气别那么的大,对身体不好。”
“你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再结婚,要不离得干净点,别像别人说的,什么藕断丝连的,一窝子的肮脏。我就高兴了,你一天不用我为你担心,我就可以烧高香了。”
“妈,年轻人的生活您不懂,您就别管那么多。”
“你们还年轻吗?加起来都快八十了……”
“妈,有空您还不如每天去公园打打太极,喝喝茶吃吃茶点,要不您也去参加那个什么老年人俱乐部的,我记得您年轻的时候拉二胡拉得不是挺不错的嘛!”冰姿有点无奈的看着母亲认真的说。
“你不就是嫌我老了吗?你读的书多了,就觉得我没文化了,一和我说几句就拽着脖子,嫌我管你管的多。你以为我想管你?我如果不是看到你们这个死样子,我真是吃饱了撑的。你的脾气看谁受得了你?你自己作践自己,怪不得裴雄那个混球会和你离婚。”母亲边说边用手指指着冰姿说。
“诶!真的是不能和您说的,一说您的脾气就上来了,还说我的脾气还不好。”
冰姿觉得真的很无奈,虽然知道母亲是关心自己,可是她经常是对着自己咆哮,一说到激动了,就说是冰姿以为自己的文化水平高,看不起她这个没有什么文化的母亲,还说冰姿是没有脑子的,并且脾气实在是太糟糕了,说得激动的时候,一些侮辱性的词语母亲往往也不经大脑就蹦了出来。有时候冰姿真的想在地上找个洞把自己深深的埋了起来。
其实,冰姿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好的。
冰姿和裴雄是在十五年前结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