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说得很认真,许安知只好默认这些衣服都是自己的杰作。
“安知,我天天喂你,你怎都喂不饱?”傅斯年继续逗弄道。“是不一个晚上二次太少?”
傅斯年检讨起,许安知红着脸摇摇头,“够了,够了。”
“哦,你是说一个
晚上二次够了。”
许安知敢说不够吗,她要说了不够,傅斯年不日日折腾惨了她。
“恩,那都听你的,每天我们做足两次。”
傅斯年明显设下圈套,也故意曲解许安知的话。
许安知的意思是,不是要每个晚上做二次。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连着反驳道。
傅斯年笑笑,“那你是要每个晚上二次以上。”
现在,她只有两种选择,二次或者二次以上。
许安知悲催地明白过来,她摸摸自己的后腰,惨了,她的腰,她的腿。
“乖!”傅斯年心情大好,低下头吻住许安知的双唇。“我的安知最听话了。”
他的语气就像逗弄小动物,听得许安知更发乖巧,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当作一只乖巧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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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有事情要先走,他本来想让韩数送她,许安知不需要。
酒店离许氏很近,她可以自己走过去。
傅斯年没勉强她,嘱咐她路上小心。
许安知下楼,在房间里简单地用了早饭,收拾自己一番乘电梯下楼。
慕家的情侣酒店装饰得也很有情调,许安知走到大堂,不由地多看了下。
“昨晚的烟花好漂亮了。”许安知听到路人的谈话声。
“是啊,漂亮得我看了一个晚上。”
“而且最后一个烟花更好看,好多的心形漂在空中,肯定是某个大款对喜欢的女人表白。”
许安知听着,脑海里想起了烟花。
漂亮的烟花,深情的傅斯年,还有哭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想到那一幕,许安知发现自己不知觉地掉了颗眼泪。
她怎么哭了?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许安知回想着,可是她记着自己醉酒摇摇晃晃地走路,记着傅斯年在烟花下吻她,其他的记不太清楚。
她应该没有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然傅斯年早上的心情不会那么好。
许安知猜想着,走了几步,耳边传来傅斯年温柔的声音。
“安知,生日快乐!”
她的生日,是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