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许安知已经比他们早一步回来。
傅斯年上楼,今天迫切地想见她。走到卧室里,听到衣帽间的声响,透过衣帽间的门缝,看到许安知正将着衣柜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理好,她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她在做什么?
看到许安知收拾衣服的动作,傅斯年心里的甜蜜瞬间消失。
他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许安知把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脸上阴沉沉地,似乌云遮住暖日。
“在做什么?”他推开门,冷着脸闯入独自收拾衣服的许安知面前
。
许安知被他吓到,愣愣地看了傅斯年。
“许安知,你要去哪?”他走过去,伸手捏住许安知的手腕。
许安知吃痛,手中的衣服随着掉在地上。
“没。”她回道。
她就是在收拾衣服,没有要去哪里?
才说了一个字,她的人被傅斯年大力地搂住。
她抬起头,看着傅斯年阴沉沉的面容,好好的,他生气了?
“斯年。”她柔下声音唤他。
傅斯年的怒火更甚,就是这温柔的面容骗着他,让他以为她会一直跟着自己,骗子,许安知,你个大骗子!
想着时,傅斯年大力地扼住她的下颚,什么都不说,也不问,低下头,直接吻住她的双唇。
她的滋味很好!而这一切只能属于他!
许安知被迫地承受着傅斯年的怒火,以及怒火下的吻。
他生起气,本来就霸道的吻变得更加凶猛,吻得她双唇发痛。更狠地是,傅斯年怕她不够痛,用牙齿咬住她的双唇。
“痛吗?”傅斯年问道。
血都出来了,能不痛吗?傅斯年这不是白问她。
许安知点点头,被他咬得痛死了。
傅斯年,你是属狗的吗?
傅斯年满意地看着许安知点头,他先结束这个吻,冷声说道,“痛了就好,痛了以后就不要犯错!”
她犯什么错了?许安知莫名其妙地看着傅斯年,“我没犯错。”
都要收拾东西,走人!还说没有犯错!傅斯年更气恼,抬起手朝着许安知的皮股重重打去。
“你这是欠收治!”他说着时,将着自己的领带解开。
许安知看着他眼里的戾气,不由地向门口走去,人出了衣帽间,却被傅斯年一把拽住。
“逃哪去?”
她是他的人,要逃哪里去?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要将她生吃活剥,是傻子才不逃!
许安知反瞪着他,“你脾气能好点吗?”
莫名其妙地动怒,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