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的双手便来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装淑女,我的双手就来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我推开他,将那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露给他看:“盛医生,我终于还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毕,哼着小曲,走向医院。
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肉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情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情,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