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吃起东西来,脸颊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煞是可爱。
傅斯年一时间竟觉得手中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比不上她的酸梅糕。
姜柠小口小口地吃着,杏眼含着疑惑地看了傅斯年几眼,随后拿起一块递到他面前。
“这个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好。”
姜柠以为傅斯年会从她手里拿过酸梅糕,哪知他直接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手指尖似乎碰到了柔软的东西。
她脸颊滚烫。
傅斯年咽下糕点,淡淡地说了一句:“太酸了。”
“哪里酸了,”姜柠重新拿了一块吃了一口,“一点都不酸啊。”
她怀了孕,喜食酸。
平时能酸掉牙的东西吃起来也面不改色。
傅斯年握住她的手腕,又咬了一口她手里的糕点。
这回他眉头都皱起来了,“还是酸。”
姜柠没敢说傅斯年刚刚吃的是她吃过的。
她叉着腰,开始笑他。
“原来傅总怕酸呀哈哈哈。”
傅斯年微微挑了一下眉,姜柠居然敢笑他?
她恐怕不知,上一个在他面前笑话他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谋生。
他伸手捏了一下姜柠的脸蛋,软软的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嗯?你敢笑我,今晚罚你不许抱着我睡觉。”
姜柠杏眼一瞪,“我哪里抱着你睡了?你可不要乱说话。”
傅斯年似笑非笑,薄唇勾起一个弧度。
他低头缓缓靠近姜柠,离她一指距离时停下。
“半夜总是有人往我怀里钻呢,把我当成人形抱枕了。”
姜柠视线飘忽,心虚了起来。
傅斯年说的好像是真的。
她睡觉的时候总要抱着个东西才能睡好。
之前是抱着小熊,但是小熊被她放在姜家没去拿回来。
现在想想,傅斯年每天起的都比她早,难怪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他睡觉。
“对、对不起嘛,这是我的习惯,不抱着个东西睡不好,以后我不抱着你睡了。”
她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和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