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亦函用那种少有的温柔眼神看了看我,自然地答道:“对,她是你们的米苏妈妈。”
两个孩子绽放出天使般纯洁的笑容,开心的喊道:“米苏妈妈好。”
我忍不住捏了捏两个孩子可爱的小脸,微笑道:“木木好,小多好。”
半个小时后,刘师傅开着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土黄色的房子门前。这个房子像是用土做的一样,墙壁上还有几条清晰可见的裂缝。这房子的门是木质的,门梁的垂直方向顶着好七根圆柱形的木头,横向还雕刻着龙的图腾。
“到我家了。”木木欢呼雀跃着,先跳下了车。
他边敲门边叫着:“阿爸,阿妈!”
木木的父母闻声出来,欣喜着喊道:“辰大哥!”
我觉得有些好笑,木木的父母看上去明明比辰亦函苍老许多,反倒叫他大哥。他们与辰亦函握着手,木木迫不及待的向他父母介绍道:“阿爸,阿妈,这是米苏妈妈。”
他们看了看我,更为欢喜了,木木的阿妈还毫不掩饰的说:“妹子长得真俊,跟辰大哥太般配了。”
木木的阿爸附和着,说:“就是就是,来来来,进屋,别都站在门口啊。”
木木的父母热情而周到,一进屋就给我们斟上了热腾腾、甜丝丝的自制奶茶。我们围坐在饭桌前聊着天的功夫,木木的阿妈就端了一桌菜上来,辰亦函忙拉住木木的阿妈让她坐下:“妹子,别张罗了,这菜够多了。”
木木的阿妈露出几分羞赧的神色,道:“这菜简陋,你们在城里吃惯了好的,怕是吃不惯这些吧,我再去做两个来。”
辰亦函坚持不让她动:“瞧你说的,你这菜都是现摘现做的,比我们在家里吃的新鲜可口多了。”
她听辰亦函这么一说,咧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那排微微泛黄的牙齿,显得朴实而真诚。
木木的阿爸用手背轻轻的推了推她,说:“芳儿,去把床底下那坛青稞酒拿过来。”
等木木的阿妈拿来了青稞酒,木木的阿爸要给我也满上的时候,我忙用手盖住大瓷碗的碗口,说:“大哥,我不会喝酒。”
辰亦函将我覆在碗上的手拉开,道:“给他倒上。”
我瞪着他,他却道:“平时挺会喝的,怎么到这来了就变得扭扭捏捏的?”
木木的阿爸、阿妈面面相觑,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就连刘师傅和两个小孩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我感到脸部发烫,窘得狠狠低下了头。
今天这酒喝得最痛快的人当数刘师傅了,他边喝边说“想当年”,边说边感叹“走错了路”,酒一碗接一碗的喝,再好的酒量也把自己给灌醉了。木木的爸爸的兴致也很高,陪着客人们喝的很开心,最后也喝醉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两个大男人弄到房间里睡下。我帮木木的阿妈将碗筷收到厨房以后,她说什么都不让我洗碗,我只好从厨房出来。
经过院子的时候,我呼吸着山里夜间的冷空气,头脑越来越清醒,清醒得我记起了一件我不该忘掉的事情。
我赶紧跑到屋外,打开车的后备箱,拿出了里面的东西,笼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是睡着后被我吵醒了,极不情愿的叫着抗议。
我把笼子踢进屋里,打开笼子的小铁门,对小多说:“小多,你看!”
小多盯着小家伙,愣住了,半晌才眨着泪水盈盈的眼睛说:“它好像小时候的阿黄啊。”
我把小家伙递到小多怀里,说:“这只小猫刚满一岁,送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它,知道吗?”
小多拼命的点着头,说:“我一定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不会让它再受伤的。不过,米苏妈妈,它有名字吗?我可不可以叫它阿黄。”
小多扎着一高一低两个羊角辫,把小猫紧紧搂在怀里,眼神里充满了企盼与祈求,十分惹人爱。
我摸着她有些零散的头发,说:“它就叫阿黄。”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多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我们木木的礼物呢?”辰亦函的一只手搭在木木的肩膀上,调侃我道:“当妈的可不能偏心啊!”
“米苏妈妈最公平了,不会只给小多带礼物,不给木木带的。”我在行李箱里的一件毛衣拿出来展开,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本《小王子》。
我把书交给木木,对他说:“木木,这是你的礼物。”
木木看着封面上的小人儿,伸出食指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