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得到我还能珍惜我?不会使手段我怎么混这么多年的?”
“可是他走了……”
“他还会回来。”
“那你们怎么转圜?”
“没事,他把那壶酒都喝了药劲儿上来,我再勾引他,他不求我都不行。不过药劲儿发作需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所以得想办法拖延一下,现在正好,我们要掐算好了时间,懂吗。”
“哦……姑娘你真邪恶……”
“哼!”
“砰砰砰!莹莹姑娘开门呐,我给你真心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能给我开开门,咱们真心谈一谈?你不是要聊聊新作品吗?我有好多话要说呢!”
“哗愣。”
“进来吧!”
“公子你知道吗?上次听你向我唱那首小曲子,真的叫奴家刻骨铭心,所以我才有各种古怪的举动,上次亲自去提亲,也是真心的,但没有想到娘亲对奴有异议,奴家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个清白之躯,现在任职在京城六扇门,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公子你明白了吗?”
“哦哦哦……”
杨翎现在除了点点,听得心里认可,也说不出来别的,百味杂陈吧,此外他闻得屋里面的香风阵阵,姑娘们的体香真得撩动心弦,使大男人的意志崩溃,不说意乱情迷也是渐醉渐痴。
“给公子再拿一壶好酒,这次换四川的剑南春。”
“好。”
薛莹莹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痕迹,站起身来到了旁边,扭回身手里托起来了一样乐器,是琵琶。
“公子你的那件乐器我想找你家小妾去借,但是又有点怕,”这儿薛莹莹下意识的一捂脸,被人打过啊,“但,奴我觉得从小陪伴自已的琵琶也能演奏出来心中的境界,香山居士白居易有一首诗,写的是浔阳江头夜送客的《琵琶行》,公子你可能把我当成浔阳江头那个可怜无依,没有知音的琵琶女呢?先听我一曲!”
“噔冷噔冷噔冷噔冷……”
讲真,这个薛莹莹小姐她的琵琶演奏得真专业!
随后,薛莹莹把琵琶交给其中一个女孩儿,她则和其余的三个女孩一共四女,香纱曼舞,羽衣翩跹,贴着杨翎跳起来了《霓裳羽衣舞》,同时曼展歌喉,唱起了《霓裳羽衣歌》!
“玉烟生窗午轻凝,晨华左耀鲜相凌。人言天孙机上亲手迹,有时怨别无所惜。遂令武帝厌云韶,金针天丝缀飘飘。五声写出心中见,拊石喧金柏梁殿。此衣春日赐何人,秦女腰肢轻若燕。香风间旋众彩随,联联珍珠贯长丝。眼前意是三清客,星宿离离绕身白。鸾凤有声不见身,出宫入徵随伶人。神仙如月只可望,瑶华池头几惆怅。乔山一闭曲未终,鼎湖秋惊白头浪。”
好个中唐诗人鲍溶的《霓裳羽衣歌》!
杨翎手打着拍子,听得如醉如痴,才女呀,薛莹莹她一个本来可以靠脸和胸活着的女人,偏偏才华横溢,身份奇特性格诡异,除了上次尽全力博得她一个服气,这个大小姐才艺笔力什么的,杨翎后来拿来一看人家写的剧本小说,那个佩服!
因此杨翎觉得身上已经热如火炭,身下已经硬如铁杵。他现在还不知道吃了药,效果非常好。
一男一女贴身慢舞,火热的气息越来越高,杨翎偷眼看到了薛莹莹,后者媚眼如丝,声如蚊蚋的把一句话送进了杨翎耳朵里面:
“奴苦学苦练了才艺十多年呀,一生从未遇过知音,那夜听郎一曲,便知终身误,今夜如此尽情,何必还那么拘束?热就脱掉吧,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你说的都是真的?”
杨翎骤然下腰一个公主抱,把薛莹莹抄在怀中,大步向旁边的床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