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鸢指腹抚着他的腹部,张唇微微用力,吸食的速度更快。
“唔。”
故锦随身体莫名发软,眼眸也逐渐变得湿软,呼吸都急促几分,“你这么快做什么……”
镜鸢委屈,“小甜心让我快点的。”
故锦随无言以对。
比上次喝的少很多,镜鸢就停下了,把伤口恢复好,只留下一圈暧昧的浅浅咬痕。
镜鸢整理好被子下他被她拉高的衣服。
故锦随缓了好久,身上的那股燥才消散,他推推身后的镜鸢让她去下面睡。
“你身上太冷了,我会被冻醒。”
镜鸢盯着他金灿灿的后脑勺,脸上是委屈的神色,她撇撇嘴下床到铺好被褥的地板上躺下。
感觉一下从天寒地冻的南极回到了温暖的家。
故锦随心满意足地拉上小被子盖好,他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翻来覆去怎么睡不着,数羊也睡不着。
黑暗中,故锦随睁开眼,偏头看向地板上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小声地说话:“……喂,你睡着了吗?”
“……”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故锦随掀开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拉开钻进去,身体熟练地在镜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这感觉就对了。
晚上睡觉都被血族抱习惯了,没有她抱完全睡不着。
身体的依赖性还真可怕,短短一个月就养成了习惯。
想不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把她赶下床,睡不着的居然是他。
但他只要早上比她先醒回到床上,她就不会知道他偷偷钻过她被窝。
没一会,均匀清浅的呼吸声传出。
而本该陷入沉睡的血族睁开眼,伸出手将他拥入怀里,空荡荡的心直至此时才真正有了实感。
睡不着的岂止他一个人?
翌日凌晨。
故锦随被冷醒时,身边的镜鸢似乎还在熟睡,他轻轻拿开搭在他腰间的胳膊,从被窝里出来,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
脑子还有点不清明,他不确定地想:他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对?
谁家好人和血族天天抱着睡……呼呼゜zzz
故锦随躺在床上,再度睡了过去。
镜鸢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望着床的方向,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似有风掠过,被子细微地晃动了一下,被窝里的血族已消失无踪。
深林最里面有一座喷着红漆的小木屋,不时听到蝙蝠尖锐的啸叫。
阴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阴森诡谲的环境衬得更加恐怖。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屋顶悬挂下来,一张满脸皱纹的脸突然出现,“oh~god!亲爱的血族殿下,好久不见。”
镜鸢面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径自推开那扇木门。
木门有些老旧,发出“嘎吱”的声音。
“oh~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