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一阵猛烈地颠簸,我再次飞了出去——
段寒殇没有再等着我扑进他的怀里,他已经条件反射似的举起了手准备接住我。他终于接住我了!可是,马车又很不识趣地再一颠簸,这次我朝他的头扑了过去——
“唔!!!!!”我惊得睁大了双眼,现、现在是什么状况?!
段寒殇冰冷的双唇印在我的唇上,因为猝不及防地原因,简直可以用“虐待”来说明这个吻。重重的压得我的嘴巴有些火辣辣地疼,人家珍藏了240个月的初吻就这么不浪漫地发生了‘‘‘‘‘‘好痛!
我正对上段寒殇邪魅的眸子,里面有着一种东西,叫做“狡黠”!我知道我再次败在段寒殇的手下了,不对,这次是唇下‘‘‘‘‘‘
感觉嘴唇很疼,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刚被蹂躏过的唇,结果,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舌头碰到了段寒殇的嘴唇‘‘‘‘‘‘然后,段寒殇的嘴唇愈发燥热起来,接着,那舌头便灵巧蛮横地伸了进来‘‘‘‘‘
‘
啊啊啊啊,翻江倒海、二龙戏珠、缠缠绵绵、轰轰烈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无止无休、六神无主‘‘‘‘‘‘
我终于相信段寒殇是时常流连花丛了,他一级棒的吻技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二位!”外面的马夫再一次探进头来,一脸担心地想问候,结果就看到了天崩地裂的一幕,于是将后面的话全数咽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头缩了回去。不用去问有没有颠到他们了,看那样子,又是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罪过啊‘‘‘‘‘‘
“呼!!呼!!”我猛地推开段寒殇,拼了命的喘气,上帝啊,我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了,被人抓了两次!而且记得以前自己对段玄逸说过吃别人口水恶心,现在我却在吃别人口水,而且还吃了那么久。啊,没天理了,原来我才是最恶心的人‘‘‘‘‘‘
被推开的段寒殇显得非常地不高兴,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现在就想将那马夫五马分尸。如果不是马夫突然冒出来的话,接下来的步骤就是趁对方吻得意乱神迷时撕掉对方衣服,之所以撕掉是因为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没有衣服可以穿了‘‘‘‘‘‘然后就开始滚床单!额,不对,是滚马车!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啦‘‘‘‘‘‘段寒殇很邪恶地想着。然后再转头看向满面赤红的我,突然凑到我的面前,暧昧兮兮地说道:
“你点了火却要我自己灭火,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
“要不我现在帮你灭火?”我也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说道。
“啊?!”段寒殇一惊,就在这里面?不好吧,又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没想到她那么开放,刚才还不是很害羞的嘛?难道她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所有的矜持都是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确定,然后试探似的说,“那来吧!”很有大义灭亲地感觉。
“好!”我伸出手——
段寒殇先是紧张的,然后再看我莫名其妙拿起一个布袋水壶然后拔掉塞子,接着朝着他的头“哗啦啦”往下洒水。这下段寒殇的火完全灭了。这个女人,原来是指这个灭火,倒是自己思想龌龊了‘‘‘‘‘‘
“怎样?火灭了没?”我挑挑眉,笑嘻嘻地说。
段寒殇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从我水中夺过水壶,狠狠地饮了几口,突然猛地拥住我,又猛地堵上了我的唇——
我一愣,还来?!这次改用什么词形容呢?额,惊世骇俗,噼里啪啦‘‘‘‘‘‘
“咳咳咳!!!”我一阵剧烈地咳嗽,要死了,呛死我了!
段寒殇这死男人竟然往我嘴里灌水,他是不是想谋杀我呀?咳咳咳咳咳!!!
“你帮本王灭火,本王爷当然就礼尚往来,不过,本王灭的是里面!”段寒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你!咳咳咳!”我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咳嗽,呛出来的水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浸湿了。
“二位‘‘‘‘‘‘”马夫小心翼翼地探进来一个头,看到我们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于是飞快地说道,“冰彦国到了!二位下车!”然后又飞快地将头探了出去,谁说没什么出格的动作?看看他们的衣服!那么滴湿,刚才应该是“鸳鸯戏水”了‘‘‘‘‘‘(大哥,你想象力咋那么丰富啊?)
77。巧遇司徒(二十万字!)
下了马车,我便看到了马夫躲躲闪闪的目光,仔细一瞧,马夫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只有十六七岁左右,看来还是血气方刚,青春期刚开始不久的小伙子,连续看到那种场面,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看样子是我带坏了青少年儿童,罪过啊。
我心虚地也将目光转向别处,大街真热闹‘‘‘‘‘‘
之所以先到冰彦国是因为天籁离这里比较近,现在我们的所在地是冰魄城,冰彦国的核心。就是那个差一点就给了天籁的小城池,想起上次晚宴的事情,还是有一点窘,我已经成了所有人眼中野心无比巨大的女人了,竟然想要冰彦国的中心冰魄城,后来没有被司徒皓买凶追杀已经算我命大了‘‘‘‘‘‘
“马夫,你这匹马我们要了。”段寒殇不等马夫开口便从腰间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到了马夫的怀里,牵着马就往一边的客栈走去,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夫一眼。那一百两包含着车费、买马费,当然,也包括刚才所看到一切的封口费。
马夫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银票,大款?那他身旁的那个胖姑娘是他的谁?看上去不像妾室那些的,不会是破坏人家家庭的,人人厌恶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