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好像已经没得选了。
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仅耽误了他,以后离婚了还平白背上二婚的名头。
楼晚点头,侧身要推车门,手腕却忽然被拉住,灼热粘湿的温度似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她一时间顿住,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谢淮谦反应回来,放开她的手,说:“我送你回去拿。”
“不用的。”楼晚说,“就几步路的距离。”
他比了比窗外的天色,说:“下着雨。”
楼晚看出去,也不是很大,就还是那些毛毛细雨而已。
她再次摁了摁开门键,车门没打开。
僵持两秒,她有些无奈,伸手拉过侧边的安全带。
宾利离开停车场,绕过二巷的小路,往古街外开去。
楼晚安静坐着,从茶间遇回海棠苑她还是第一次坐车,平时都是走路,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开出了半个小时的时长。
轿车驶进海棠苑,到单元楼前停下。
楼晚低声说了声谢谢,正要推车门,侧边传来声音:“协议里……还要不要加上其他的条款?”
“还需要什么条款么?”今天的她脑子早已经被一片空白占满,事情发展已经严重超出她的预料之外,只能凭本能去应对。
目光触到冰凉的镜片,楼晚一时间想起什么,说:“那个财产公证什么的你都先做好,我们既然是协议结婚,等离婚的时候我不会要你一分钱,你也……不要拿我的一分钱。”
这句话简直是羞耻,但该说还是说。本来她就没钱,万一到时候打官司,她一平头老百姓哪有他们这样有钱有势的有关系,被倒打一耙这辈子就赔完了。
没有料想中的夫妻生活方面的限制,谢淮谦勾了勾唇,没应她这句,克制着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吗?
除了离婚的时间她定,婚前财产协议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了。
楼晚摇摇头。
谢淮谦应了一声,抬眸看一眼车窗外,地面虽然是潮的,但好在没下雨了,修长的食指摁下去,解开门锁。
楼晚推开车门下车,大步往单元楼走去。
她没回头看一眼,所以不知道黑色宾利一直停在原地。即便她进了单元楼,他还坐在车上,安静而沉默地看着楼上。
推开门进屋,厨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楼晚换了鞋走过去,“嘉仪?”
唐嘉仪唬了一跳,转过身见她回来,眼睛一亮,“晚晚啊,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姐今天就只能吃开水泡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