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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转身快步出了包间。
出了包间,江浅月的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都湿了,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秦砚那个男人气场太盛,手段又是出了名的狠,说不后怕那是假的。
但即使再害怕,该为姐妹撑腰的时候,她还是会义不容辞的为姐妹撑腰。
包间内,宋景琛瞧着江浅月离开的背影,啧啧两声感叹道,“还挺辣。”
秦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漠道:“是挺辣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拿着扫帚追着你满院子跑。”
宋景琛显然已经不记得这事了,他做深思状,有些不相信的问,“还有这事?”
秦砚提醒他,“你揍了对方的心上人。”
宋景琛了然,“原来是为顾铮出头,那怪不得。”
他似乎也终于想起了这件事,继续笑着说,“不过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我这人从小就知道怜香惜玉,哪怕对方已经名花有主。”
秦砚面无表情,“所以你到现在依旧是单身狗一仗。”
秦砚的嘴毒起来,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宋景琛也不生气,反正他早就适应了秦砚的那张嘴了,反而笑的有些高深莫测,“有些事,有些人,赶在前面的,反而不一定能赶到终点。”
秦砚面无表情的抬眸看了宋景琛一眼,他问:“你还没死心?”
宋景琛笑着说,“我人又没死,哪来的死心?”
秦砚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淡声说了句,“就为了一个女人。”
宋景琛很快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反问道,“倒是你,不会是因为二房那边的原因,才把人给圈在别墅里的吧?”
秦砚表情淡淡,“你想多了,不过是养的小东西不听话,给她磨磨棱角罢了。”
宋景琛别有深意的说,“你见过野兔吗?听说是一种非常可爱的小动物,我是没见过,只是听说性子烈,如果被人捉住,它会不吃不喝,一直到绝食而亡。阿砚,有时候做事不要做的太绝。”
给别人留条路,又何尝不是给自己留条路呢。
宋景琛想用野兔来比喻某一种女人,劝秦砚做事最好留一线,否则以后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只可惜现在的秦砚根本没心思听这些,他掀了掀眼皮,说道,“你很闲?”
闲到要给他灌输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