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洌寒,你,你怎么了?”飞澜出声询问,然而,他整个身体都蜷缩到一处,还微微的颤抖着。kenyuedu飞澜心头一惊,迟疑的上前,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躯。“洌寒,你……啊!”她话音未落,已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他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鼻尖与她轻轻贴合着,唇畔含着邪气的笑靥,“澜儿还是上当了。”
飞澜瞪了他一样,粉拳举起,落在他胸膛,明知他可能耍诈,却还是关心则乱。
他朗笑着擒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朕不逼你,今夜留下来,我只想抱着你入睡。”
“嗯。”飞澜顺从的点了点头,脸颊埋入他胸膛,轻阖起眼帘。
君洌寒紧拥她在怀,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这是一个极轻的吻,四片唇瓣想贴,带着暧昧的气息,却与欢爱无关,他们不仅仅是恋人,还是亲人,融入血脉,生死不离。
温香软玉在怀,鼻端萦绕着淡淡幽香,催人入眠,君洌寒有些昏昏欲睡,而飞澜却突然睁开了眼帘,“洌寒,十五城的国书,你拿回来了吗?”
君洌寒微动了下身体,将脸埋在她肩窝,模糊的应了声,“别吵,睡吧。”
飞澜将他的头推开,用力的晃着他身体,“君洌寒,国书到底拿回来没有?”
被她这样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闹什么?”他双手攀在她肩膀。
“国书呢?”飞澜板着一张小脸,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君洌寒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恍然大悟道,“哦,打架打忘了。”
“什么?忘了?”飞澜顿时气血上涌,他弄了一身伤回来,结果将最重要的事忘记了。这男人究竟长没长心啊。她正恼火着,而君洌寒居然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
他手臂一揽,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回来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虽然都是皮外伤,却也痛得要命,只有睡眠能麻痹疼痛。
他脸上的憔悴飞澜看在眼中,她手掌温柔的抚摸过他英俊的面庞,眸中闪过疼惜之色,“嗯,睡吧,天亮我叫你醒来。”
君洌寒唇角含笑,下巴抵在她肩窝,再次合起双眼。一夜直到天亮,清晨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他从龙榻上做起,随手扯过中衣套在身上。
“澜儿,澜儿?”他温柔低唤。
而此时,飞澜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她身着鹅黄罗衫裙,长发披肩,别有一番柔媚之态。她温声回头,莞尔一笑,正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夫君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早呢。”飞澜温声回道。
君洌寒起身下床,来到她身旁,从身后拥住她柔软的娇躯,“榻上少了温香软玉,倒也无心入眠。”
“那飞澜不在的时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睡的?”飞澜微嘟红唇,故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君洌寒苦恼道,“当然是彻夜难眠。”
“皇上后宫三千佳丽,个个都等着皇上拥入怀抱,皇上又何必苦着自己。”飞澜的语调有些微嘲弄。
君洌寒温笑,却在她雪白的颈项间轻咬了一口,引得飞澜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没良心,朕可是在为你守身如玉,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朕才是?”
飞澜笑着回身,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上他颈项,“夫君想如何补偿?”说话间,她抬眸看他,眸中含着璀璨流光,像天上流动的银河,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而红唇微嘟,唇片嫣红,像极了诱人采摘的红樱桃。
君洌寒心头一紧,喉咙下意识的滚动,而后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身后龙榻之上。
飞澜被他反锁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热的胸膛,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在双腿间,飞澜自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不行,你该上朝了。”
“朕不管。”他执拗起来的时候像个孩子,话音刚落,便急切的吻住她唇片,手掌探入她裙摆之下,撕扯着她身下的亵裤。
飞澜在他身下微弱的挣动,半推半就,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略微尖细的声音,“皇上,该早朝了。”他总是出现的如此不合时宜。
君洌寒正欲火焚身,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更是不善,“滚,别来打扰朕。”
“这……皇上,满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出声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声怒吼,“今日罢朝,有事启奏的两个时辰后到养心殿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