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小碧这个急啊,它可不认为墨皓熯在逗它,这人身上的杀气太浓了,呜~它不要死嗷~~
“想好了没有?要不这样吧,一半红烧,一半油炸如何?”慢慢起身,忍着痛一点点蹲下|身子掐着小碧的脖子将它提起来,“蛇肉可是大补的东西,想来以你的年纪……补得应该更加实在一些吧?”
‘嘶~!!’急急伸舌头,小碧蛇头猛的使力向前纵,在墨皓熯重重掐住蛇后半身时,蛇脑袋刚刚好贴上了墨皓熯的额心。
嗯?当小碧的蛇头贴住眉心,一道陌生的声音也同时在脑海中响起,心中一惊,这是……
“我是想帮你消肿,只要被我舔一舔,你那里就不会再肿胀和痛了。”气哼哼的小碧说完还摇了摇尾巴,以示自己相当愤愤的心情。
消肿?默……原来是因为这个,但消肿也不行,那里怎么可以随便被一条蛇舔来舔去的?“好吧,算你过关。”松开手,原以为小碧会顺势下来,没想到小碧反倒用尾巴圈住了他的头,蛇脑袋仍旧抵在额心处。
“你是不是身上痛?我有办法帮你噢。”好不容易才重新见到他,它贪恋这份温暖,怎么着也得多贴近一些。
“帮我?怎么帮?”他倒不怀疑小碧的方法,以小碧的智慧来看,它最起码也活了上千年,这样的小碧拥有一些神奇的功法当然不是奇怪的事情,就比如说现在的对话。
“就是这样这样,再这样这样……”
几刻钟之后,按照小碧指挥而运功的墨皓熯发现,自己不止身体不痛了,连下面好像都一点事情也没有了,诧异着掀开衣衫查看,身上的吻|痕真的不见了,连丝痕迹都没留下来,“小碧?”这什么功法?未免太过神奇了吧?
“嘻嘻,小碧是不是很棒?以后你记得要多多做快乐的事情噢,那样你就会更加厉害也会活得长长久久的。”摇晃着小尾巴,小碧欢快的在墨皓熯的肩膀上纵来纵去的。
眯眼睛,墨皓熯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小碧。”一把抓住肩膀上来回纵个不停的某蛇,“什么叫多多做快乐的事情?长长久久又是什么意思?”该不会……这功法与那什么有关吧?可和自己在一起的都是男人,这个……
“就是你会吸收男子的精|液成为灵力,也可以学术法,将来还能当神仙,小碧好羡慕你噢,小碧要修练好久才能成人,成人了之后才可以修仙为神,不像你,直接省过了几百年甚至于千年,不过这样也好,你活的长久了小碧就能和你待更长时间了。”
“吸收男子的精|液成为灵力?”咬牙,“当神仙?”再咬牙,“小碧为什么要教我这个?难道你认为我会被压一辈子?”显然,这功法是下面那个练的,不管事实如何,被一条蛇看不起,太伤自尊了。
“不是不是,你本来就是魂体转灵体的体质,就算不练这个功法也成不了上面那个,我这是帮你,等你成了神还不是想压谁就压谁?而练过这个功法之后,凡是有灵性的动物都能和你通话噢,就像现在,我都不用再费力的将头抵着你的额心,你也可以和我正常聊天了。”
原来如此,魂体转灵体,这就是他再次死而复生的秘密吗?变小和不能当攻都是这个身体的关系?“你说……等我成了所谓的神就可以当上面的?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神是无所不能的,脱了肉体凡胎成就神位,小小的体质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好,这功法我练了。”原以为自己一辈子只能在下面了,如今倒好,老天送来的机会不把握的才是笨蛋,想到日后会有漫长岁月可以找回场子,墨皓熯就笑的风华无限,他的爱人们啊,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噢~
沉浸在未来美好中的墨皓熯并没有看到小碧闪烁的眼睛,其实有一句话小碧没有说,虽然练了这个功法能够成神,但那只是理论上的,真正做到的……目前还没有,当然,这话它打算此生都不会说出去,绝对!
爽完了对未来的幻想,墨皓熯终于想起了某件很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看小碧的样子不像是误闯,它进来的时候自己正在洗澡,无声无息的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呀?某蛇不好意思的用蛇尾巴捂住脸,它竟然把‘恩人’忘脑后去了,要不是那个男子,它也没那么容易找到墨皓熯。
“是因为沐倩娆关了一个男人,还让我咬他的呃~我是在他的血里品出了你灵魂的味道,知道那个男人和你的灵魂是有共鸣的,这才顺着血气找到了你。”还好,现在说出来也不算晚。
“沐倩娆?她又出来兴风作浪了?男人……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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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中,潮湿的地牢里也涌进了金黄色的光渍,虽然只有淡淡的一点也能让人有种别样的感受。
仰头,脏乱的发随着动作而垂荡,眼神淡淡看着牢门外小小的窗子,楚慕云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条蛇没有真的咬他那里?它不是沐倩娆的宠物吗?虽然沐倩娆对它很不好,但这也不能说明,它会暗地里放过自己吧?
“我听说你让人给废了?小子,当太监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嚣张的笑声来自于两个守卫,不为所动,楚慕云只是收回目光垂下头,这两个守卫的嘲笑这些日子他都‘听’腻了,来来去去不过那么几句而已,自失聪以来第一次,他为自己闭上眼睛就‘听’不到声音而庆幸着,噪音,不管来自于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想想真好笑,自己也算一个堂堂的皇帝,做了江山这么久都没多少人认得他,当了假太监却被人明晃晃画上了记号,不过也是,以沐倩娆恨自己的心,当然会大肆宣扬自己的丑事了,也许不止这两个,在这地面上的每一个人此时都知道自己变成太监了吧?
可太监……想到这个词儿楚慕云的脸色就有点怪,眼神下意识瞟向只在水面上露出一点头的某肉色东东,那压根就不是他的那里,只是他大腿上的一条肉,想到当时自己悲愤的心情,默……尤记得等那条小蛇也离开了,独自一个人的自己泪撒衣襟却发觉完全不是那么回子事时,差一点内伤到吐血。
其实说来也不能怪别人,谁让自己因为在水牢里泡的时间太长,下半|身麻的没有知觉了?要不然也不会品不出痛的是哪儿,自然就不会‘误会’了某蛇的好意,以为自己真被废掉了,如今回首,仍是一头冷汗加黑线。
“没劲,这小子还是不说话,损起来一点也不爽快。”切了一声坐回到椅子里,守卫甲对着守卫乙撇嘴,他最讨厌这种男人了,生的好身份也好,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可能是打击太大绝望了,我们甭理他。”
“就是就是,理会这种东西做什么,来,喝酒。”
笑着举杯,还没等两个守卫喝上一口,‘碰~’坚固的牢门被硬生生踢飞,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