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自己的手去,还未碰到眼前的软弱。
屋中的灯火突然亮了起来,谢庆吓了一跳,手也忘了收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待他回过神来,想象中熟睡的女子已经起身了,正坐在床沿处,无聊地打着哈欠,想必也是没有搞懂什么情况。
睡眼惺忪的美人最是诱人,谢庆猛吞口水,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柳飘飘似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房中有个人。
她双眼迷离地坐在那里,看起来还是没有搞清状况。
“怎么这么热?”柳飘飘嗲嗲地道,声音只让人觉得娇媚,这声音,酥得谢庆连骨头都软了。说完这句话,她就开始解自己的亵衣。
亵衣轻轻地扯开,露出里面一对饱满的双峰,谢庆一双眼珠子都移不开了。原来她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男人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涌动。
再也克制不知,谢庆马上扑了上去,直接把柳飘飘压在身下。双手不停滴揉搓着柳飘飘的椒乳,又对着她的脖颈一阵乱啃。
柳飘飘却像这才发现房中有个人眼中满是恐惧,她却是不喊不叫,被动地承受着,越啃越不满足,谢庆的手开始往下,只是,他还没有褪下柳飘飘的亵衣时。男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地倒在柳飘飘的身上,不动了。
柳飘飘吁了一口气,她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面上满是嫌恶,从床上起身后,又拿起一旁的丝帕擦擦手,最后,把丝帕扔在谢庆身上。
看着已经没有生气的男人,柳飘飘摸着腮,这尸体该送到何处呢?总不能送去给他老爹吧。
对了,燕王府,柳飘飘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恨意。
找了个大袋子,把谢庆放在里面后,柳飘飘就背着麻袋从窗户边跳了下去。这十年来,她白天刻苦地学着琴棋书画,晚上学着怎样勾引男人,同样的,黑衣女子也有教她习武。
因为有着强大的恨意,她很刻苦地学着这一切,在江湖上,柳飘飘的武功虽然打不过一流高手,但对付一个二流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她还有美貌。对于男人来说,她的美,她的媚,才是真正的毒药。
轻车熟路地来到燕王府的大门前,仗着轻功不错,这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她。柳飘飘得意,容华郡主是没有武功的,要是她今晚碰到她,那该多好啊,她就可以报一半的仇了。
也活该柳飘飘倒霉,今晚还真的碰到夏浅笑了,当然了,又夏浅笑在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施宴。刚刚吃饱喝足的某个男人抱着自己的亲亲娘子,正在礼部尚书府的屋顶上看星星。
“相公,那是什么?”夏浅笑没有武功,自是看的不够清楚,只看到一个影子飞快地从下面跃过,貌似还背着个大袋子。她用手指着黑影,一脸的好奇。
施宴却是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女人?深夜一个女人来燕王府干吗?而且还背着个大袋子,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里面也是个人吧。
“相公,是个小偷。”夏浅笑暗叫不好,哪个汪洋大盗,竟然把主意打到燕王府来了。
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挣扎着,就想往下面冲,一激动,这女人也忘了,她和她家相公是在屋顶上呢。
“娘子,危险。”施宴揉着她的发丝,有点好笑,但还是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
见四处没有人,柳飘飘一把把背上的麻袋扔在燕王府门口,冷笑一声,柳飘飘又使劲往回跑。她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好了,这也够燕王府吃一锅了。
见人已经离开,夏浅笑马上从施宴怀中下来,把麻袋一打开,人,还是个男人?
来不及多想,她看向施宴。施宴过去一看,才发现此人已经没有断气了。又朝着柳飘飘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见柳飘飘已经跑得越来越远了,再不追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施宴提起破麻袋,往燕王府一丢,又抱着夏浅笑追了上去。想明白的夏浅笑乖巧地靠着施宴的胸膛上,紧紧地搂着身边男人的腰。敢对燕王府不利的人,一定不能放过。跟着柳飘飘一路来到醉心院,直到确实看见柳飘飘进了香闺,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震惊。
尤其是施宴,他已经告诉了手下的那批人,他所娶之人为容华郡主,那他们怎么还敢这么做?还是说他们是在昭示着他们的不满。
“相公,我们先回去吧。”见施宴的表情阴寒,尤其是双眸,锐利地好似利器。夏浅笑扯着他的袖子,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她的笑容干净纯粹,不含有一点杂质。
“好。”施宴亲亲她的笑窝,温柔地道。
两人回到燕王府的时候,谢庆的尸体依然还是没有被人发现,不得不说,燕王府真够冷清的。
把芳菲和顺子叫了过来,夏浅笑和施宴都不认识这人是谁,不过看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顺子芳菲在盛京这么多年,可能认识。
“谢庆,你这个王八蛋来我们燕王府干吗?”芳菲还不知道谢庆已经断气了,见这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以为此人是想偷偷地潜进燕王府,立马不客气地上去踢了谢庆好几脚。
“芳菲,你认识他?”夏浅笑问道,既然芳菲认识,难道是某个大官员家的公子。
“认识,他化成灰,我也认识。”芳菲一张小脸涌动着怒气。
“郡主,这人以前还觊觎过你呢。”小丫鬟一想起这事,又上去踢了谢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