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启听了,脸色瞬间大变,不可置信地说道:“柴龙?不可能吧,师兄会不会搞错了?”
余天成淡淡地看了方天启一眼,徐徐说道:“事关宗门生死,你认为我会在此事上开玩笑吗?”
方天启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面色一红地说道:“师兄误会了!我是觉得,那柴龙是师父的徒弟,师父对他恩重如山,宗门也待他不薄,他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余天成道:“此事非同小可,需得尽快禀明师叔,请他老人家定夺!”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面见师尊!”
两人出了议事殿,来到了东方晋的洞府。
“师父,弟子有要事禀报!”方天启站在洞门口,恭敬地说道。
少顷,东方晋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东方晋的洞府。只见东方晋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一圈,显得十分憔悴,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
“师父,弟子有机密之事要说,您老……”
东方晋明白他的意思,挥手打出一道法诀,说道:“你说吧!”
“师父,是这样的,刚才,余师兄门下弟子许青童……”方天启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然后默默地退到一边,垂首而立。
“天成,此事你可有证据?”东方晋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
余天成挥手将黑衣人取了出来,丢在地上,说道:“师叔可将柴龙叫来,此事不难分辨!”
东方晋沉吟了一下,嘴角微微动了几下,便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片刻工夫,柴龙便来到了东方晋的洞府。
柴龙进了东方晋的洞府,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黑衣人,脸色瞬间一变,旋即恢复了正常。冲着东方晋施了一礼,说道:“师父,不知您唤弟子所谓何事?”
东方晋缓缓睁开双眼,望向柴龙,然后冲着地上的黑衣人一努嘴,说道:“你可认识此人?”
柴龙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平静下来,说道:“弟子并不认识此人!”
余天成眼睛盯着柴龙,一字一顿地说道:“柴师弟,你连看都没看,怎知不认识此人?”
柴龙面色一紧,分辩道:“我这些年只在宗内走动,未曾外出过,看此人衣着就知不是宗门之人,我怎会认识!”
“是吗?前些日子,师叔外出,去毕罗宗和苍海门。师叔走后,你不是出去过吗?”余天成道。
“我是去了趟坊市,购买一些物品,然后就回来了,并未与外人接触!”
“师叔外出之事,知道之人不多,怎得就被忘忧谷知晓了呢?”
“我怎么知道?师父外出之事,我也是事后才知!”柴龙兀自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