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子摇头笑叹:“6大姑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哪句是暗话?请先生指正。”
“你那点三脚猫,怎么可能从奸细身上搜到袖剑?”
6鹿仰头眯眼:“三脚猫?曾先生,为人师长可不要打诳语哦。不是亲眼所见,还是不妄下断语为好。”
“我当然是……”曾夫子猛然意识到什么,果断闭嘴。
6鹿嘴角一勾,也不罚站了,而是走到她面前,歪头笑问:“曾先生亲眼看到啦?”
“我不懂你说什么?”曾夫子腾身站起,板上脸令:“继续罚站。”
6鹿却握着手上的书本,出其不意的砸向她的右臂。
‘啪’曾先生单手扣住她的手腕,眸光冷厉:“6鹿,你好大胆子,竟然打师长?”
6鹿却听而不闻,腾出一只手劈向她右臂,仍让曾先生给闪开了。
“混账,欠收拾!”曾夫子忽然出口成脏。
6鹿却淡定道:“原来曾先生不但文采好,武学上还有一定的造诣啊。”
‘咝’曾夫子错愕瞅定她。
6鹿出手如电,一把攫住她的手掌,反转过来摊开在眼前。
手瘦而薄,掌心有茧,而食指与中指之间的茧尤其厚。
“你干什么?”曾夫子恼羞出怒抽回手。
6鹿若有所思上下睃她一眼,歪头道:“你练的是暗器吧?”
“你,你说什么?”曾夫子大惊失色。
6鹿支起下巴,疑问:“难道是……”
“不是。”曾夫子快否认。
“哦?我还以为在宝安寺暗中帮我的人是曾先生呢。”6鹿语出惊人。
曾夫子向后一退,坐回椅上。神情可以用震憾来形容。
“咦?这么说,我天马行空灵感乍现的猜测是真的?”6鹿嘴角带着浅笑戏问。
曾夫子眼光闪了闪,捋捋头,从容说:“你猜错了。”
6鹿迟疑了下,心念转了两转。
可能,曾夫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有些事打听太多,总归不是好事!何况,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明哲保身,而不是打破砂窝问到底。
“好吧,就当我猜错了吧?”6鹿耸耸肩,掩下好奇心,重新乖乖的罚站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