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楼外一声惨叫。
狐狸精即刻警觉,扔下磨牙的棒棒骨,“汪汪,汪汪汪——”
三个小孩一致往外瞧。
只见一个瘦小老头跌坐在地。
“我去看看。”李相夷三步并作两步。
狐狸精跟上。
“多管闲事。”角丽谯不屑助人为乐,在背后道。
“哼,老爷爷,但愿是条蛇,让他给本姑娘栽上面。”
盘坐床上的笛飞声唇线一松,“你以为他栽上面,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角丽谯一想,好像是这样。
如今楼里能打的,也就李相夷了。
不对,要不是李相夷,她现在根本不会在楼里。
遂道,“那又如何,本姑娘就是想让他不得好死。”
笛飞声撩开眼皮,冰凉凉扫她一眼,“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我可没他那么好耐性。”
角丽谯识趣地闭了嘴,她还没有下黄泉的想法。
不过,也没因此多讨厌笛飞声。
还上赶着搭话,“我们谈个交易如何。”
“你伤得这么重,肯定需要灵药,我这里有。”
“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就给你,怎么样?”
当然,那灵药也是偷的,虽是偷的,却是实打实地上乘。
笛飞声选择性地聋了。
角丽谯:“……”
外面,李相夷在老爷爷面前蹲下,“老伯,您怎么了?”
“天都快黑完了,怎么在这儿?”
老爷爷指着腿,面露苦色。
“我儿子儿媳上山砍柴,一天一夜没回来,我心里急,就出来寻。”
“没想到,人还没找到,就给毒蛇咬了。”
“啊呀,”他右腿一抽,哀嚎道,“毒,毒发了……”
李相夷深以为然,问,“您认识是什么蛇吗?”
老爷爷直摇头。
“我知道些,给您看看吧。”李相夷道。
云隐山的毒蛇不少,尤其是春夏季节,他多少遇见过,能辨别一些。
有的蛇毒,师父师娘还告诉过他,该用何种草药解。
来的路上无聊,李莲花也讲过一点,说是菜地里出现过什么什么蛇。
他往左挪上几步,停在老爷爷腿前,撩开裤腿。
天色朦胧,为了看清楚些,他摸出个火折吹亮。
亮光映在小腿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