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久扯起嘴角邪魅一笑,从最基本的说起。
“我们第一次开始发热的时候,肯定会浑身乏力,但是之后就不会了,你有感觉到吧!”
“嗯嗯,我第二次的时候可以有力气自己上楼了。”
“所以,我们虽然在标记这方面被动了,但是我们在其他方面还是可以掌握主动权的。”
“!”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白黎眼睛一亮,内心升腾起一股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喜悦。
他急忙从书包里拿出小本子和笔,兴奋的催促穆久道:“您说您说。”
穆久轻笑一声。
好家伙,都用上尊称了,看来的确是被司雯压迫太久了。
他装模作样地从西装口袋里抽出防辐射眼镜带上,扶了扶眼镜说,“发热的时候,我们会被伴侣的信息素影响,但——她们也会被我们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影响到。这是一件十分公平的事情。”
“虽然我们不能标记她们,但是她们的腺体依旧会比平常敏。感一些。不过没有我们这么敏。感,但也可以通过触碰也可以给予一定的……”穆久顿了顿,默默措辞,说,“刺激。”
“还可以这样?”
白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本就圆溜溜的眼睛此刻睁得更圆了。
“嗯。亲测有效。”穆久悠悠地竖起大拇指。
白黎愣愣地靠回到沙发,顿时觉得脸红不已。
穆久怂恿道:“这可是我们被动者为少数不多的机会啊。你别顾着害羞,找个时间试一试。”
白黎举起本子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圆圆地眼睛转啊转,“……好。”
他无法想象司雯也和自己一样,失控得浑身发烫,被热欲吞噬和操控的样子。
简直……太令他期待了啊呜呜。
他脑子里想了什么,司雯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冷笑一声,然后敲他的脑袋说他做梦。
不过眼前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司雯的脑袋。
手里的钢笔一颤,正准备签字的手停下来了。
她抬眸,定定地注视眼前的人,说:“您是说,当初你投资给我的钱,都是司世悟……”顿了顿,改了个称呼,“都是司先生给您的?”
“没错。”陆老指尖摩挲着拐杖,“司世悟的父亲和我是老朋友,所以我才会帮他这个忙,以我的名义、用他的钱来投资你。”
司雯缓缓放下手里的笔,平静地注视他。
“你和穆久当年都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不想要家里人的资助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我能理解,毕竟大家都是从那个莽莽撞撞的年纪长大的。”陆老轻轻笑了笑,脸上顿时出现斑驳的皱纹,“但是天底下的父母哪舍得让孩子过早被社会捶打呢?暗中帮助你,也是他对你的父爱。”
“我想知道,现在股份转让给我,您还特地急忙回国告诉我这些的原因是什么。”
司雯没有将他自顾自的感叹放在心上,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神色平静。
“股份转让是迟早的事儿,我也是半截身子踏入土里的人了,开始准备收拾收拾遗产。所以才准备这几日把股份还给你。本来应该随便编个理由让你接受,不该告诉你实情的——”
“那您就不该说。”司雯打断他的话,“您应当把这个秘密带走的。”
“你就这么……不愿面对你父亲对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