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痛!你干什么…?”阿鸩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琼。
啪!
耳光再次落下。
“呜…疯子…”阿鸩捂着脸颊蹲下身,又被琼拽着胳膊拉了起来,横着按倒在膝盖上。
啪!
手掌重重落在臀部。
被当做孩子对待的羞怒,恶行被发现的惭愧,身体传来的刺痛,这一切让阿鸩难以忍耐,她哭叫着挣扎起来。
琼依旧不为所动。
她像是教育孩子的家长那样,冷着脸一下又一下,对女孩的行为施以惩戒。
“呜…停手…”
“停手…!琼姐姐…求求你…停下!”
“对…对不起!”
琼举到半空的手掌停住了。
“对不起…”阿鸩低下头,呜呜哭泣着,“我不再做这些事了…”
手掌没再落下,琼伸出手,很用力地把女孩抱在怀里。
“你这个…令人担心的孩子。”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又一如既往地温柔。
这样的声音几乎是瞬间便击碎了阿鸩心中的戒备与逞强,她把脸埋在琼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呜…咳!琼姐姐…伦农他…呜呜…”
“真是…”琼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傻孩子。”
“总之,先回家吧。”
——
烈阳都城的另一端,王锦跟莲前进的相反方向。
坐在酒馆里的壮汉和青年面面相觑。
“一晃过去好些天,”雷纳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一无所获,看来我们找错方向了。”
“是啊,”萨尔尴尬地笑笑,“一般情况下酒馆是能听到很多东西的,没想到这里的酒馆压根没有客人。”
“那也没办法。”雷纳德郁闷地吃了口炖菜,“烈阳厅主张苦修,会来这里的就只有贵族和…”
嘎吱。
门被推开,一前一后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前方的人脸上带着防毒面具,穿一身精致的条纹西装,头发打理的很考究,皮鞋一阵不染。
后方的人戴着眼镜,金发剪成短短的刺头,简单的黑白西装搭配运动鞋,腰间还挂着羊角锤。
“啊啊。”雷纳德挑挑眉毛,和萨尔对视一眼。
——
“我们不能收…已经说过了吧!这样会很为难的!”琼努力推辞着,可惜面前的人并不打算作罢。
“请您一定收下,转交给那个戴着头盔的姑娘,她救了我家人的命。”男人感激涕零,“谢谢…真的谢谢…”
“既然人家都那么说了,一番好意也不好赶走呢。”女孩接过人们手上的东西,笑呵呵地查看着。
“洛斯!”琼对着女孩皱了皱眉,又无奈地转过头,“没办法,这次就收下了,下次请您不要再来。”
把几人推向远处,琼看着望向这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微微皱起眉头。
这样下去…不妙。
“是怎么回事?”提着水桶的女孩走了过来,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