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绕够了,又把它扔在了桌子上。
“我可不能死,要是我死了,谁去给你兑换奖励?”
路峻竹大概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无奈地笑笑,耸了耸肩,并未多言。
但江屿澈可忍不了。
“你别搁那赛脸了,手那么脏还敢来玩俄罗斯轮盘。”江屿澈怒吼道,“能玩得起就玩,玩不起也别找那歪门邪理糊弄人。”
“你干嘛呀。”
佑野转过头来,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说实话,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五官不乱飞,凭借这张堪称“清纯”的脸应该能骗到好多人。
但是很可惜,他是个疯子,也根本就不屑于伪装。
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张牙舞爪地模样。
“真粗鲁,我本来还想作为奖励把你放了呢,现在看来这个奖励要作废啦。”
江屿澈扭头把佑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冲动了,可面对佑野这种神经病他真的忍不住要骂他两句。
“你居然说我手脏,这我可忍不了。”
说着佑野把手移到眼前,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明明很干净。”
这还不算完,他又把手凑到鼻尖闻了一会,“香得很,有香水的味道。”
用脸蹭着妙舞的胳膊,他轻佻地笑了笑,“是你的味道吗?好香啊~”
江屿澈的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他不信佑野不知道“手脏”是指他在游戏里耍赖。
“如果非要说手脏,你觉得你手很干净吗?”
别的问题江屿澈可能还要犹豫一下,但这个他必须脱口而出。
“我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哦呦呦。”佑野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你调查出来那个什么……额……那个之前被吕厂长骗的笨蛋叫什么来着?”
妙舞识趣地回答:“苗贺。”
“对对,你调查出来苗贺到底在哪了吗?”
苗贺种种不过是他推出来消耗路峻竹法力的伎俩,江屿澈不明白佑野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
很显然,他那种异于常人的思维江屿澈根本就跟不上。
虽然不知道上次的笔仙有没有岚漱的操控,但上面数不胜数的圆圈和被涂抹的医院票据倒给他提供了一个思路。
只是他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