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澈理直气壮地说:“双标就双标,不双标还谈什么恋爱呀,弹脑瓜崩儿去吧。”
路峻竹就笑着抚掌,“好啦,逗逗你而已。”
似乎是笑出了眼泪,他弯起手指揩了下眼角,笑意稍微收敛,含在嘴边,语气却严肃起来。
“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因为我们阿澈就是这样的人啊。”
江屿澈的心好像被轻轻揉了一下。
“拉倒吧,好话都让你说尽了。”他拢了拢袖子,“你的礼物我收下了,现在看看我的礼物吧。”
“嗯?你居然真的准备了礼物吗?”
路峻竹有些惊讶,他双手撑在床边,腿一晃一晃,连带着喜服裙摆摇个不停。
“我还以为你拿马鞍敷衍了事呢。”
江屿澈破天荒地没有接话,他沉默地单膝跪地,执住他的脚踝,迫使他停下了晃动的动作。
“你干什么?”
江屿澈仍然不吭声,他手指修长,完全环住他的脚踝简直轻而易举,他撩开裙摆,就像之前掀盖头那样,又一点点地向上卷起来。
那双颀长匀称的腿就露了出来。因为天已经很热了,所以路峻竹喜服下面没有穿其他衣服,当然也没套裤子。
江屿澈拇指在脚踝摩挲几圈,又连带其他四指缓缓向上。
他皮肤的触感比上好玄狐皮还要好。
从小腿,再到膝盖,最终停在了腿根处。
路峻竹只觉腿根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江屿澈把那枚小铃铛重新系在了他的腿上。
此时的江屿澈被他白皙的皮肤逼的眩目,正在恍神。
他能感觉到江屿澈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打在大腿内侧,良久,江屿澈的吻落在了铃铛旁边。
他几乎是立刻就战栗起来。
如果不是心脏停止跳动千年,怕不是已经冲破胸膛了。
感知到他细微的变化,江屿澈抬起头,烛光映在他眼中,如同冰上肆意跳纵的火焰。
“我……”
也是在这时,烛台的灯芯发出“啪”的一声。
爆灯花是吉祥的预兆,此时此刻,却是在提醒着他们究竟身在何处,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每每都是路峻竹率先抽身,但这一次先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的却是江屿澈。
他没有一点点被打断的烦躁,而是侧过脸指着烛台哈哈大笑。
“我操,爆烛。”
路峻竹也就跟着笑了起来,顺带着拉起还半跪在地上的他,把他拉到床边,两人并肩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