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北唐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吗?不然二师兄为什么不高兴?”
冠郁:“……”
他问:“你能看出我不高兴?”
秋北唐:“小师妹你看,二师兄他承认了。”
众人:“……”
秦柿柿抿嘴笑:“虽然二师兄一向不喜欢做太多表情出来,但没表情和不高兴,差别还是挺大的。”
冠郁:“……”
哦,这样吗。
那我以后就不高兴一点吧。
俞华容笑了:“好了,老二,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冠郁:“那师兄你也穿一次?”
俞华容:“……”
秦柿柿和秋北唐捧腹。
一旁看着的杨业也乐呵呵,然后过来跟秦柿柿说快到了。
秦柿柿和秋北唐兴冲冲地加快脚步。
俞华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好吧,这次算糊弄过去了。”他勾勾唇,“二弟,多亏你反应快。”
冠郁沉默了一下。
然后还是忍不住问:“师兄,你真的不能穿一次吗?”
俞华容:“……”
他加快一点脚步,跟二师弟拉开一点距离。
前方出现一片建筑的遗址。
跟之前他们见过的建筑相比,这里损毁比较严重了,基本只剩下断壁残垣,看不出原来房子的原貌,只能依稀推测他们走到了人家房子的身后,翻过一道矮墙,就能进到后院里。
院子角落一个像马厩的棚子倒是挺坚挺,立在那里没有塌。在它旁边有一棵歪脖子树,枯枝虬结,一片叶子没有了,树干倒是坚挺,看来很久以前拴过不少马匹。
几人越过半人高的断墙,进到院子,走到那歪脖树下面。
当然这里没有人想去上吊。
杨业从秦柿柿那里拿到了黑色的玉牌,走到树下。
在他将玉牌挂到树上的那一刻,玉牌忽然绽放温润的光。光芒落入枯木,干枯的歪脖树上,老树发出了新芽。
秦柿柿等人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