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承安的大手粗糙有力,指腹沾了药油在她的腿上反复摩挲,被抚过的地方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瞬间烧起来。
云简被他弄的又痛又痒,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钻来钻去,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别动!”
说着在她臀上轻轻一拍,云简呜咽两声,怕他再打自己,再不敢动了。
沉溺于将军这一刻的温柔,云简觉得要给今天的事情一个解释:
“将军,我和三弟只是在茶楼门口遇到,我和他并无关系。”
“唔。”
游承安面不改色的点点头。
“你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竟还对我发那样大的火?”云简气急,指责道。
“谁让你和他那么亲密。”
说罢游承安抬眼冷冷瞪她一眼,让云简又心虚的缩了回去。
她哪儿知道游承睿是那种随意动手的人。
还没等她解释,游承安又冷起语调,严词命令道:“你和我这个三弟离得远些,他不是个简单的。”
云简不明所以,但不敢反驳,点头应下。
这晚,游承安理所应当的没有回书房。
只是这药油抹着抹着,又忍耐不住,擦枪走火,直折腾的云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讨饶才罢手。
睡前一刻,累到极致的云简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惹这个人,没事绕道走,坚决不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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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个艳阳天,窗外翠柳扶风,鸟雀叽叽喳喳。
绿竹正在给云简梳头。
“再快些呀绿竹。”
“我的姑娘,已经是最简单的发型了。”
今日游承安一离开上朝,绿竹就将云简叫醒了,交代了一番昨日的情况。
绿竹出去告知长贵,云简这边遇到了麻烦暂时脱不开身,并且问了长贵的住处,让他且等等,云简会来找他。
所以云简迫不及待的就要起床出门。
她心中隐隐觉得长贵带来的消息至关重要,着急去找他一叙。
二人戴着斗笠,来到这间人声嘈杂的客栈的时候,驻足在门口有些犯难。
这家客栈一看就是脚夫商贩住的地方,来往的住客大多穿着朴素,举止粗俗。
而云简和绿竹现下穿着华贵洁白的衣料,虽然没有佩戴首饰,也很是打眼了。
住客来往之间都盯着她俩看个不停,那眼光赤裸裸的,将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瞧得浑身不自在。
跑堂的是个眼尖的,一溜小跑来到云简面前,发黄的毛巾往肩头一搭,拱了拱手笑道:
“二位贵人,是要住店还是用饭啊?”
云简犹豫着回答:“我们,来找人,可有一位叫长贵的小哥住在你们这儿?”
跑堂的听罢,回头冲着院内,豪爽扯开嗓子:“长贵儿~有人找!”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长贵精干的身影就从楼里跑了出来。
他看了看这边,几步就跑到云简面前,扯开一口大白牙,憨憨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