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丫鬟出身,云简趟过这一番艰难,如今竟以女子之身小有所成。
可那个云烟,当初就是为了借自己的势攀高枝,不过是各取所需。
一番筹谋落空之后,竟然和自己哭闹着要什么真感情,真是不知所谓!
自己承诺她会将她好好养在宅子里也不行,哭的孩子都落了。。。。。。
致使他到了现在这个年纪还没个子嗣。
。。。。。。
而今日云简的孩子。。。。。。
他再也不能允许这孩子被落掉!
松鹤堂今日不见云简坐诊。
他身着官服,腰里别着官刀,在前堂来来回回绕了许久,早就把几个伙计绕怕了。
有担心是松鹤堂惹了五城兵马司的大人的,也有的认识这人,忙进去给云简报信的。
比如小陈。
小陈进了里院,看到说身子不舒服告假的云师姐此刻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闭目养神,神色一愣。
云师姐本来长得就美,最近几日皮肤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在春光的映照下,泛着莹白的柔光。
他红了脸,马上觉得自己有些逾矩,赶忙低下头和云简汇报:
“云师姐,那位五城兵马司的大人,就是。。。侯府的三公子又来咱们医馆找你了。”
他来做什么?
上次事情都说清楚了,再相见岂不是让人多嘴多舌?
可游承睿毕竟对自己有断指的恩情,若他真的有事。。。。。。
“你去和他讲,我今日身体不适,不便相见,若三公子有事,可以来信相商。”
如此,便不至于落人口舌了。
小陈领命离去,不多时就将原话翻给了游承睿。
游承睿不疑有他,知道她怀孕辛苦,当即便准备回府写信。
可步子刚迈出松鹤堂的大门,就和万胜撞了个对面。
他拧紧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万胜对这个和自己哥哥抢嫂子的三公子心中没好气,但还记着主仆之分,敷衍的行了个礼,不答反问:
“三公子来这里又是干什么?”
二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这里有谁,其实彼此心知肚明。
游承安这只走狗拿腔作势,和他主子一样眼高于顶,游承睿不屑应付。
他冷睨了一眼这人,袍角一甩绕过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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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又去找云简?”
游承安从榻上翻身起来,眼睛都亮了几分,就差喷火了。
万胜拱手赶忙补充:“夫人并没有见他,他不得已又走了。”
“这小子!贼心不死!”
游承安气得以拳捶床,厉声道:
“给我盯紧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给我先拦下!一定要坚持到我后日解禁!”
“是!”
万胜领命,领着一群暗卫便去了松鹤堂,将那儿监视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