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有何依据?”他唤作本观,排名‘观、相、参’三位天龙高僧之首。
吴燎还未答话,面壁的枯荣忽然开口截道:“本观,出家人不打诳语,小施主既然胸有成竹,我们也不隐瞒!”接着掏出一张金光灿烂的往来,由脑后抛向吴燎,其去势平缓,显出枯荣大师深厚功力。
吴燎接住沉甸甸的信,见其封皮奢华无比、宝石点缀,心下明了,也不打开一看,昂首道:“原来是沽名钓誉的吐蕃国师来访,我久闻天龙寺高僧武艺佛法造诣均不在中原少林之下,有何可惧?”
本因在右闻之,突然出声:“小子无知,这大雪山鸠摩智的武功岂是你能想象的,少说大话!”
吴燎微微一笑,也不辩驳。
枯荣道:“本因,你又动嗔念了,小施主既然看都未看书信便知吐蕃国师来访,想必已知道了那鸠摩智的来意。”
吴燎拊掌笑道:“枯荣大师果然佛法精湛,晚辈佩服!想那鸠摩智必定不能得偿所愿,空手而回。”
枯荣道:“谢过小施主了,我等六人还要操练剑法,时间紧迫,恕不招待了!”言下之意是要送客。
吴燎不达目的如何会罢休,一手扶住被枯荣气劲逼回的段誉,朗声道:“我给你们带来了修炼六脉神剑的最佳人选,为何要赶我们走,大师难道以为凭着临时拼凑的剑阵可以抵御吐蕃鸠摩智吗?”
此言一出,举座俱惊,五个光头全部丢去了得道高僧的修养,起身离开蒲团,惊呼道:“你如何知晓我寺六脉神剑?”见势欲拦下吴燎,严加追问。
枯荣大师安坐原地,不过却缓缓转过头颅,露出一张半枯半荣的阴阳脸来,缓声道:“小施主果然知道我寺珍藏的六脉神剑,不知你所说的修炼最佳人选是否你自己呢?”他双目熠熠,盯定了吴燎。
吴燎在六位高手的气势压迫下毫无畏惧,坦然指着身边段誉道:“大师说笑了,我说的人选乃是世子,是你们大理段氏之人,不会破了六脉神剑不传外姓的规矩。”
段誉惊疑不定,不敢插口,枯荣却眼神一亮,道:“愿闻其详!”
吴燎拉着段誉来到枯荣身畔,低首附耳道:“只要大师们可以牺牲,便……”
枯荣听闻之下,脸色变幻无定,待吴燎献计完毕,伺手一旁,枯荣的脸上还留有疑虑。
吴燎见他彷徨犹疑,忽提气开声,作狮子吼云:“枯荣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咄!你还看不透吗!”
枯荣心里一惊,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转身朝吴燎合手拜谢道:“小施主教训的是,枯荣过于执着了!”说完朝段誉招手,道:“段家小子,你过来,我天龙寺今日荣辱便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段誉讶道:“此话何解?”
枯荣环顾四周,唱喏一声,道:“本因、本尘、本观、本相、本参,我们六人将段家小子围成一团,让他吸去一半功力!”
此言一出,除去吴燎、本尘,均大惊失色,段誉灵智不俗,隐约明白几分,开口问道:“可是要用北冥神功吗?”
枯荣开口释疑,说出吴燎建议。原来吴燎告诉枯荣修炼六脉神剑非内功深厚无比之人不可,而枯荣等人俱差火候,只有让段誉施展北冥神功吸取六人内力,方有可能练成六脉神剑。
众僧非迂腐之人,除天龙寺名誉一念挂于心中,其余皆看成可舍弃之物,何况功力。事不宜迟,六僧便围成一圆,逐个让段誉吸取一半内力。
三柱香后,功行完毕,六僧俱虚汗直流,瘫坐地上调息不止,而段誉则如吃了十粒大补丸一般,玉脸通红,体内真气激荡。
枯荣修为在六僧中最高,此时还有余力,便口述大理段氏独门调息法门交于段誉,让他自己运气导通诸|穴。
六僧被一下子吸取半数内力,头脑发昏,一时不察,便让一旁的吴燎拾去便宜。吴燎凝神听完枯荣口述真诀,脑海中叮咚作响,浮出一段明悟:习得大理段家心法总纲。
吴燎也不奇怪,经过学习北冥神功和密室中天山折梅手的经验后,他已习惯了学成武艺后的明悟提示,并且把它当成自己的特异能力。“能清楚晓得自己学的武艺名称和用法,这种转生的优惠还真不赖!”吴燎如是想。
不过还没完,吴燎期待的真正大礼还没出现,段家心法只是小菜,重点还在于天龙寺镇寺之宝:六脉神剑。
只见枯荣从身下蒲团底摸出六张图谱,交于吴燎,说了声:“小施主,请递给段誉,我等需原地调息、暂不能动!”他心里放心,这六脉神剑的图谱花绘繁杂,|穴道经脉标注无数,王冲万无可能于几步之内一一记住,所以便让他把图谱交于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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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燎心喜,捧着六张图谱,边走边看,来到段誉身边时已看完一幅,脑中出现明悟:习得六脉神剑少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