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的女人,又怎会不好看?”陈若霖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脸埋进她的肩颈处深深嗅闻一番,叹道“我醉了。”
长安见他抱着自己又往那张大床上去,问:“你作甚?”
“新娘都进了新房了,你说下一步该作甚?自然是洞房啊。”陈若霖理所当然道。
“你刚才说好不碰我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说不碰女人,就像女人在床上说不要一样,听过就算了,当真你是不是傻?”陈若霖笑得促狭。
长安挣扎:“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唔……陈三日我干你娘!”
“只要你找得到,随便干。”
……
待到长安能回府,已是二十九日下午。
一回府就被围观了。
这也难怪,她去了王府整整三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霜去王府找过她多次都被挡了回来,双方差点动了手,府里众人自然为她的安危担心。
面对那一双双默默等待真相的眼睛,长安哪好意思说自己这三天都被男人扣在床上下不来啊,只得讪讪笑道:“我没事,都散了吧。”
她回到自己房里,薛红药紧跟着就过来了,而且没带蕃蕃。
整个府里知道她这三天去干吗的也只有薛红药,所以现在这姑娘看起来格外担心。
“长安,你……你还好吗?”她紧张地问。
她的悲惨经历让她以为男女之事带给女人的只有痛。
“我没事,别担心。”长安看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又补充一句“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薛红药看她气色还好,的确不像受了重创的模样,稍微放了点心,又问:“那……要不要喝药?现在喝还有用吗?”
长安摇头:“不用,放心,不会有的。”罗泰留下来的制药手册中有一味药能让女子短时间内不能受孕,表现形式为延长生理周期。她去夔州接纪晴桐时,为避免路上来月事耽误行程,就制了这种药,回来时还剩了一些。她去找陈若霖之前已经服过了。
薛红药低头不语。
“红药,把门关上,过来坐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长安道。
薛红药照做了。
“过两天,我要回盛京一趟。”待薛红药在她身边坐下了,长安对她说。
薛红药愣了一下,问:“你一个人吗?为何回去?何时回来?”
长安一一答道:“我会带龙霜他们回去,还有云胡,他本不是我的仆役,此番我会将他一并带走,送他去他想去的地方。你放心,在离开之前我会另寻一名琴师回来。至于归期,应当在九月,最晚不会晚过十月。”
“为何回去?”薛红药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你纪姐姐不在了,她的弟弟还在盛京,我总要回去给他做些安排。另外,我承诺过一个人,如今他让我践行承诺了,我必须回去。”长安道。
薛红药眼睛里有不舍,但她依然乖顺地点了点头。
长安看着她,心中挣扎眸光纠结。
薛红药见她这欲言又止的,便道:“你要交代我什么事就直说吧,什么事都没关系的,只要我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