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案子顺利谈下来,贺兰颜心情不错的和尹透宸分开后筹划着接下来该如何拓展生意,将贺兰家族的时尚生意做得更火,经过她的考虑这些年贺兰家族在筹拍电影、办杂志、自创品牌、拍广告,完全可以借用旗下艺人的名声扩展珠宝、时尚秀等多项能与娱乐圈相关的事业,这让她越想越得意,回到房间一阵后才想起左拓熏一直没回来。
难道他真一直在那等自己,那傻小子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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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有些无奈的往三楼去找他,上面站着几个没睡的人,但是他却不在。
这小子,叫他不要乱跑的。
贺兰颜担心他对这里不熟忍耐着实在要睡觉的冲动四处找寻他,幸好在船尾后面找到了他,那家伙竟然坐在船尾的最尖端,还坐在栏杆上,西装也被他脱了下来就穿了一件衬衣,被风吹得身体鼓鼓的,这另她有些气恼。
“左拓熏,你快点给我下来”,贺兰颜一指地面,严肃的皱起眉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掉下去了怎么办”。
“掉下去就掉下去”,左拓熏心情不好,闷闷的不去看她,一看到她就想起了邦德他们的羞辱。
贺兰颜愣了愣,细心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眉眸沉沉尽是暗淡,也无精打采,像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样让人好笑又好气,“怎么啦,不高兴,我说过让你早点回房间的,外面虽然舒服但是呆久就会冷”。
“我当然不知道会冷,我是个乡巴佬哪知道那么多”,左拓熏负起的说,“以为舒服就舒服,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呢,谁说你是乡巴佬啦,让我瞧瞧”,贺兰颜好笑的走到他面前,故作研究的上下打量他,“长这么俊俏,谁说你是乡巴佬那他就是瞎子了”。
“他没瞎,瞎的是我”,左拓熏听到她的安慰,心里头发越发的难过,又酸又甜又堵的,这份心情让他几乎不敢正视她,“那个詹姆逊…”?
“詹姆逊…”,听到这个名字,贺兰颜不高兴的拧起眉头,“你和他见面了”?
“你很在意我和他见面吗”?左拓熏像打翻了五味瓶,“旧情人和现在的老公见面让你很困扰吗”。
“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贺兰颜吸吸鼻子,笑笑说,“还以为你怎么啦,原来是在吃醋”。
“我是吃醋又怎么了”,左拓熏不高兴的说:“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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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你觉得你能取代我?
“我是吃醋又怎么了”,左拓熏不高兴的说:“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他长得又英俊家里也有钱为什么你会一再拒绝他的求婚”?左拓熏继续问,他不问今晚肯定睡不着觉。
“他跟你说了多少”?贺兰颜也不高兴起来了。
左拓熏负起的嘟起嘴,扭开,“他没和我说什么,我是偷听到他和他爸爸说话”。
贺兰颜柳眉蹙的更深了,抱起双臂,“哼,他们父子俩就是笑面虎,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既然是笑面虎那你当初干嘛和他交往”,左拓熏也不知道怎么脑筋就在这事上打结了,他讨厌那个詹姆逊,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嘲笑他,凭什么手他是乡巴佬,凭什么去向她求婚。
“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情了”,贺兰颜头疼的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清楚,男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后来想起来只怕也是邦德故意安排的,卓越会和他们家素有往来,所以我去哪读书,他就故意将他儿子安插在和我一所学校里”。
“所以你们日久生情,朝夕相对,就互相喜欢了…”,左拓熏酸酸的说。
“那个时候学校的男生简直是对我死缠烂打,正好詹姆逊那个时候也像我告白,我和他相处的最久,他人长英俊对我又很温柔成绩也很好,所以我就答应了和他交往…”,贺兰颜无奈的说:“可是和他交往后才发现他并不如我以前看到的那么好,只交往了几个月我们就分手了”。
左拓熏不吭声。
贺兰颜站在甲板实在有些冷了,便说道:“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我们回去吧”,她取下他挂在栏杆上的外套,边说边将他拉下来。
“那杜凯丰呢”?左拓熏突然说。